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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我看到你给黄珊姑娘治疗的时候拿出的针包。
你会针灸。”
白粟神色也是抑郁,“死者手上的红肿,分明是被刺过。
那死因恐怕也不是什么被吸干精气,而是中毒而死。
而我们这里,能做到这一点的,只有你,邢诺。”
“可是不是说不是中毒……”
掌柜的抢了一句,“我零零星星听青麓小姐提过,不是中毒,是什么妖气,而且我也听说了,那分尸的,必定是个女人!”
白粟轻轻摇头:“可是没有中毒这句话,是邢诺说的,那脂粉,也是邢诺找到的,到底来说,我们这里就只有邢诺公子一个人会仵作的活计,所有的我们知道的关于尸体、关于病人的一切,都不过是邢诺的一面之词。
非要说来,邢诺即便是医官,能发现这些细枝末节也太准确了些,所以我就猜,邢诺大人只怕是事先自己布好了局,才故意引我们入局。”
“所以黄珊姑娘,一定要死。”
白粟道,“毕竟黄珊姑娘被下毒时候,恐怕是见过凶手的。
要是醒过来,指认了您,那可不大好解释。
邢诺公子,我说的可有错?”
邢诺脸色铁青,并不答话,低着眼,像是在权衡些什么。
“可是……可是邢诺他并没有理由非得杀这么多人啊!”
黑袍女子的侍女低声道。
“我想,他是在,试毒。”
白粟低声道,“因为黄珊一下居然没有死。
说明他对自己下的毒毒性并不算很了解。
所以,我想他在试毒。”
“你,很敢猜。”
邢诺的语气渐渐尖锐起来,微微眯起眼,看不出来在做些什么打算。
然而这个反应并不辩驳的话几乎就等于是默认。
其他众人也几乎在心底默默同意了邢诺是凶手,青麓脸色很不好,怔怔地看着邢诺。
正在这时,楼上忽地再度传来一声惨叫。
众人一时间皆是不知所措地慌乱,青麓最先反应过来,起身向楼上跑,临渊紧随其后,众人随后都开始向着惨叫的源头跑去。
这次是黄珊的房间。
刚刚还完整地躺在床上的黄珊,头,已经不见了。
黄继额角还有着明显的、尚还在往外渗血的伤口,背倚着墙惨叫。
“白粟公子很敢猜,只是猜得不大准。”
临渊轻声道,甚至还带着一点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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