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异兽踌躇一阵,说了一个让青麓颇有些哭笑不得的回答:“哦?原来世上也有没有被撕去几页的书?”
青麓愣了愣,意识到这只异兽恐怕对人情世故一窍不通,恐怕诞生之后并未过多久便被囚禁于此,那这些书特意被撕去一些一定有什么含义。
她低头找了两本自己曾经看过的,迅速翻到缺页的地方,看了看前后文,脑中迅速补上被撕去的内容。
第一本,那是一本小说,结局里的那个女子为了心爱的男人殉情,被撕去的是结局。
第二本,是本折子戏,一个年轻的寡.妇蒙受不白之冤,终究被斩,血溅三尺,苍天为之悲恸,六月飞雪,被撕去,是行刑。
第三本,是一本诗集,是一个身世坎坷的诗人记叙自己生平之作,被撕掉的尽是诗□□子死去与诗人悼念亡妻的诗作。
第四本……
青麓抬起头来,看向那异兽,心中朦朦胧胧有了一个猜测:“尊贵的巨兽,你可是因为有至亲之人被挟持,才勉强委屈于此?”
异兽抬起硕大的头颅,宛若铜铃般的眼睛盯着青麓:“年轻的巫祝如何得知?”
青麓毫不畏惧地直视着它的双眼:“仅仅是猜测而已。”
异兽懒懒地打了个响鼻,踢开面前的书,在地上趴了下来,将头搁在前腿上,懒懒散散地道:“年轻的巫祝,这不是一个精彩的故事。”
青麓微笑:“愿闻其详。”
作为一只久也不曾跟人交谈的异兽,它开口的时候颇有些犹豫。
与其他上古大妖不同,它出生在一座荒山之上。
它乘着天地之间的生死之气出生之时,天地为之雷霆。
然而刚出世的它并不如如今这般大,体型羸弱,几乎是弱不禁风。
荒山极其荒芜,甚至找不到足够的吃食,饥寒交迫之中,他走进了一个人类的村庄。
它那时未曾入世,尚且并未知晓人类这个物种是何种模样,它以为世间万物皆是良善,却遭到人类孩童的欺辱。
那些孩童比那个时候的它高上许多,便笑话他只有三只脚,拿着几块石子扔向它的身体。
他久未进食,虚弱不堪,逃又逃不掉,只能生生地任由他们欺负着。
直到一个瘦小的身子为它挡住了那些欺辱。
那是一个瘸了腿的小男孩,他挡在它面前,石子打在他身上,那些污言秽语也一并是。
那些年长些的男孩嘲笑着:你们一个是个瘸子,一个是少一条腿的狗,可不是天生一对。
那个瘦弱的孩子只是慢慢地抱起它对那些男孩说:就算这只狗少了条腿,它不也是健健康康的么!
后来的日子,平淡地乏善可陈,一个瘸腿的男孩,带着他以为是天生缺一条腿的丑陋小狗,在一个人情冷漠的小村子里艰难的讨生活。
男孩从不多的粮食里面分了一些给他,他变得强健了些,他们便一起在山里找着野菜果腹,村里人给他们的白眼与嘲讽,仿佛从来落不到他们中间。
这样平淡到几乎快要从记忆中消失的日子,终结在那些循着它出世时的异象在山里已经搜寻了多年的人,终于找到了男孩的小屋前。
那群人拿刀抵着那男孩的脖子,对它说,要么从此安心臣服于蓬莱店,要么,这个男孩立刻就死。
它第一次开口发出了人类的语言,它说:“放了他,我跟你们走。”
它不是没看见,在它开口的刹那,那个男孩眼中满是恐惧的神色。
那个男孩,蓬莱店并没有放走,而是囚禁了起来,作为要挟它的软肋。
它顺从地呆在一片黑暗之中,为来的人提供血液或是生气与死气。
青麓沉默地听着然后接道:“不久之前,你所处的空间是不是曾经被移动过,而且从那时起,他们所需求的生气和死气的量便多了许多?”
异兽硕大的脑袋点了点,道:“你说的不错。”
果然,著墨将他们关在了自己的结界中。
青麓深吸一口气,而后定了定神才道:“尊贵的异兽,你可知道,万物皆有‘死’?”
万物皆有死,这就是那些书被撕去的页数所想要隐藏的事情。
包含着天下生死之气的异兽居然不知道“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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