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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姑娘看了他一眼,半晌,她终于有些不太好意思的抹了一把自己的脸,而后对苏梦枕道:“我叫黄蓉。”
姓黄。
苏梦枕快速的将江湖之中有些名气的“黄家”
都快速过滤了一遍,结果总觉得不太靠谱。
这会儿这丫头归于平静,周身气度倒是与一般人家有些不同。
于是苏梦枕又联想了一下,他挑了挑眉,若有所思的看了黄蓉一眼,意有所指道:“天潢贵胄的皇?”
这话不伦不类,可是倒是暗示意味十足。
黄蓉明显的僵了一下,转而飞快的调整了自己的表情:“草头黄,黄药师的黄。”
接着,黄蓉眨了眨眼睛,小声嘟囔道:“黄药师多好听,赵药师什么的难听死了,活脱脱就像个大夫。”
她就是嘟囔给苏梦枕听的,目的是为了打消苏梦枕对她身世的怀疑,因为苏梦枕从某种程度上来说,的确是真相了。
——黄药师祖上往上数几代,的确是赵氏皇族,只是后来他们一脉作为宗室获了罪,除却一个被人护着带着万贯家财出逃的小主子之外一个都没有剩下。
而那逃脱升天的小主子将带着的家财藏好,之后也就是平常的娶妻生子,化“赵”
为“黄”
,这样隐姓埋名的生活下去了。
不然桃花岛上何尝能有那么多的奇珍异宝,黄药师又何至于能那般金贵的将黄蓉养大?毕竟别的不说,就是黄蓉的一件再普通不过的衣裳也足够一个寻常三口之家一年的花销了。
苏梦枕却是一下子抓到了黄蓉说的话之中不对劲的地方。
他皱了皱眉,道:“你是说,你们那里皇族姓赵?”
他原本以为这小姑娘是谁家偷跑出来的子弟,未曾想还可能是个异国之人?
黄蓉比苏梦枕更惊讶,她眨了眨眼睛,忽然骇然道:“难道大宋亡了?那如今坐江山的是哪国人?金人还是蒙古人?”
这丫头那惊骇的表情不似作伪,苏梦枕拍了拍她的肩膀,将这个已经跳起来了的小姑娘按回了座位上。
他的声音不疾不徐,可是每吐出一个字,都像是要将黄蓉的世界生生碾碎:“如今是大安长宁二十三年,苏某虽不敢说通晓古今,然却从未听说过有宋,至于姑娘说的什么金人与蒙古人,前者自神宗时期就被逐北三万里,如今已经不复存焉,后者百年以前被北疆部落合并,统称女羯,二十余年前败于我大安万安长公主之手。
昔年万安长公主立戎台为界,驱女羯于戎台以南,如今女羯不敢越戎台半步。”
“竟然有这样的女中豪杰?”
黄蓉不由的赞了一声。
苏梦枕是特地说了一些“闲话”
,目的就是先安抚这个姑娘。
他听说过梦入武陵溪的故事,那如今是这姑娘从桃花源而来?还是根本他们大安就是那个桃花源?
苏梦枕并非是那样浪漫的人,而他真正想要弄清楚的也不是那种玄且又玄的东西,如今在一片纷乱之中,苏梦枕勉强找到了一丝清明——他养病养得实在是无聊,难得出来管一件闲事想要送一个姑娘回家,谁能想到这姑娘却已经没有家了。
苏楼主向来谋而后动,还没有完全告诉黄蓉她经历了什么,苏梦枕就开始安排黄蓉的“以后”
了。
她该如何安置?该去往何处?她伤心了哭起来又该如何安抚?她要找她爹爹该怎么办?我能给她当爹爹么?
苏梦枕之前时常说自己对着叶长然简直是操了老父亲的心,这下好了,老天似乎都看不下去他那样咸吃萝卜淡操心,于是真的送过来一个小姑娘丢给他好生烦心一番。
揉了揉自己的额头,苏梦枕习惯性的摩挲了一下腰侧的红|袖刀,只觉得自己的头更疼了。
这个时候,店小二送上来了一桶热水,苏梦枕看了神游天外的黄蓉一眼,最终还是打发了店小二去隔壁请人。
嗯,这一座属于金风细雨楼的酒楼的还是隔壁,正好是属于七秀坊的绣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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