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的唇一点点的抿了起来,在他人生此前的十五年中,西门吹雪从来没有开口挽留过什么,也没有什么东西是值得他开口去挽留的。
可是这一次,西门吹雪张了张嘴,他想要说些什么,却终归不知道该怎么说。
叶孤鸿的话一说出口,原本跟在叶长然身后看热闹的七秀坊的姑娘也安静了下来。
她们今日约好了一道排一出新舞,今晚在秀坊演出,这舞蹈排了一半,便有几个扎着小辫子的小姑娘手拉手的跑过来,对她们叽叽喳喳的说道:“师兄砍了万梅山庄正对着的那棵杨树呢,那以后是不是就不用叫崔伯伯找人过来伐木了呀~”
万梅山庄前面的那棵杨树都快成了秀坊的姑娘们的一块心病了,别人家的门前都是花团锦簇的,偏偏他们万梅山庄的大门口直不楞登的种了一棵白杨。
白杨生的很快,几年的光景就十分粗壮,还正对着万梅山庄大门,当真是怎么看怎么觉得不符合审美。
那棵树是万梅山庄刚刚建成的时候,园丁师傅随手插在哪里的,本来觉得活不了,没想到它倒是顽强的长了老高,万安长公主瞧着也觉得挺有意思的,就将那棵树作为标杆,时常拉着儿子站在树下看西门吹雪长没长高,还在树身上刻了记号。
于是就这样,那一棵白杨就被保留了下来,七秀坊的姑娘们虽然每次都吵嚷着要让坊内的崔管事找人砍了那棵白杨,不过却没有真的动手过,而是贴心的给小师弟留存了他“成长的痕迹”
。
这会儿听见秀坊之内的小崽子们说他自己把树砍了,姑娘们直觉可能有好玩的事情发生,于是也不顾山前山后路遥,都三三两两的施展轻功,蜂拥而至。
她们以为按照小师弟的速度,若是和人打起来了,她们还能看个热闹尾巴,毕竟这些秀坊小姐姐们可是听说了,这一次过来挑战西门吹雪的有三伙人,可是他们却没有想到小师弟这边是一场都没有打起来不说,眼下这光景瞧着……怎么是她们家小长然也要被拐走的节奏?
对方是个看着容貌清朗的道长,年龄介于少年与青年之间,态度也算是温和有礼。
秀坊的女儿们虽不容外辱,可是却也不是泼辣之辈,这个道长既然是小长然的表舅舅,那人家亲自上门接人,于情于理她们都不该阻挠。
可是就这么让人将小长然带走了,这些小姐姐又实在是有些舍不得。
有些恨铁不成钢的看了一眼西门吹雪,终于有一个女子走了出来,她先是微微对叶孤鸿福了福身,转而却是望着叶长然叹息道:“小长然就这么就要走了?可是这场舞还没有编完,好可惜的。”
忽然被打开了思路,其余的姑娘们也开始一句一句的说了下去。
“是啊,还有新的糕点没有试一试呢,我改良了好几遍的,就想给小长然尝尝的。”
“还有长然姐姐教我的那个南海络子的打法,我还没有学会呢!”
“还有闫玉斋新出的胭脂咱们还没有试呢,怎么弄妆面才干净漂亮,咱们都没研究过呢。”
“霓裳馆的新料子……”
“翡翠楼的首饰……”
“咱们新描了的绣活儿花样……”
几个姑娘或是声音娇脆,或是音色绵软,或是语气缠绵,端的是一把好嗓子,七嘴八舌起来也不然闹人,她们细细数着,照着这种趋势数下去,叶长然简直要长久的住在万梅山庄,然后见天儿的往七秀坊跑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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