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只跟哥哥讲了这么几句话,但江贺宁已经很满足了,他说自己很快就能出去,那一定能。
她略微整理了一下自己的心情,脸上很快多云转晴,之前觉得接待室里逼仄烦闷,如今也明亮起来。
江贺宁一路来有想过跟哥哥说些什么,但她觉得江以安也能大致猜到江氏如今的局面,她想捡一点开心的事情说。
旁边一直坐着没有作声的那人突然开口。
“你们哭完了没有。”
陈向东一副局外人看戏的样子,左手插兜,右手轻叩在桌面上,修长的食指指节上有一枚女式素戒,但是戴在他手上并不突兀。
闪着细碎冷冽的银光。
他的眼睛半是戏谑半是嘲讽地看着江贺宁。
“要不你先出去哭,”
陈向东转而盯着江以安,眼睛里那点微末的笑意完全消失,“我和你亲爱的哥哥还有话要说。”
江贺宁微微蹙眉,她并不觉得这两人之间有什么话是她不能听的,就算再怎么不了解江氏,但她对个中细节也知道一二。
江氏的股票在短短几天内被人做空,谁在操控?
何况好不容易才见到哥哥,她恨不得两人说话的时间能更长一点,长到让她短暂地忘记近日以来生的一切不愉快。
她转头看向陈向东,语气里多了倨傲和冷漠:“凭什么?”
陈向东愣了一瞬,他没想到江贺宁会在此刻这么强势,脸上虽然还挂着泪痕,但是神情之间又回到了那个高高在上的江大小姐。
那个让他好像只能远观仰望的江贺宁。
霎时间所有好的不好的记忆山呼海啸般汹涌而来,陈向东那些自以为隐藏得很好的阴暗潮湿的情绪蹿到胸口,蔓延开来。
江贺宁觉得陈向东眉骨处的伤疤愈加明显,衬得整个人戾气丛生。
他也不似之前那样懒散,似乎在崩坏的边缘。
但她仍然不想退缩示弱。
有什么横亘在两人之间,潮流涌动,一触即。
不料江以安沉默半晌,然后眉眼之间蓄了一些笑意,轻轻嘱咐江贺宁,“小宁,你先出去好不好,听话。”
江贺宁知道有些事情哥哥不愿意让她烦心,但此一时彼一时,就算她再怎么天真也必须开始长大了。
但是江以安态度很很强硬。
“小宁,先出去。”
江贺宁没有办法,只能沉默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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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待室里只剩下陈向东和江以安两人。
江以安整个人靠在椅背上,整个人又恢复了之前那种懒散又吊儿郎当的气质。
他用眼睛斜睨着对面这个人。
态度一如既往地居高临下,正如陈向东刚来江氏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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