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贺宁瘦了好多。
她泪眼模糊,抬头看着眼前的男人:“这就是你要的吗?”
让我靠近你,爱上你,然后被你摧毁。
陈向东颓然地松开她,闭上眼,似乎要把那个破碎的眼神拒之门外。
他嘴里的血腥味仍然挥之不去。
复又睁开眼,一双黑沉的眸子里尽是明晃晃的疯狂,“江贺宁,在我说停止之前,这个游戏还没结束。”
——
江贺宁从夜色出来的时候脚步有些虚浮。
她不记得自己是怎么推开门走出来的,有人认出江贺宁,跟她打招呼,她也没有回应。
那人在身后冷嘲热讽:“装什么装,还以为自己是之前的江贺宁吗?”
她只记得陈向东答应带她去见哥哥。
代价?男人笑她不自量力:你还付得起什么代价?
他指着桌子上剩下的半瓶酒:喝了它,这就是代价。
江贺宁只想尽快离开这里,她踉跄着走过去,拿起那个尚且沉甸甸的酒瓶。
好烈的酒。
刚灌了一口,辛辣的味道从口腔蹿到天灵盖,划伤肺腑,冲进她空空的胃,她有些站不住,伸手扶住手边的沙。
准备接着喝第二口。
陈向东却好像突然不耐烦,低声喝道:够了!
随即上前夺走了江贺宁手里的瓶子。
江贺宁稳了稳心神,并不看他一眼,径直转身离开了包厢。
很好,很好,江贺宁不愧是江贺宁。
男人回忆着女孩迷蒙间铺上雾气的眸子,但看他的眼神仿佛在看一个陌生人。
他闭上眼,看见那双杏眼那样倔强又可怜。
睁开眼,包厢里空空荡荡,所有的旖旎化为乌有。
陈向东将剩下的半瓶酒不管不顾倒进嘴里,费力去捕捉女孩留下的气息,心火在烈酒的浇灌下越喝越旺,直至将他的五脏六腑都燃尽成灰。
手里的酒瓶被掷向空荡荡的墙壁。
青筋暴起,太阳穴狂跳。
“砰!”
陈向东睁开眼,眼神恢复到之前的冷漠。
——
江贺宁不在,陆云铮这顿饭吃得心不在焉。
好几次陆思文和他说话,他都没听进心里,只是机械地搅动着眼前的汤。
也不盛,就用勺子一圈一圈地搅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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