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关系,现在你知道了,我们就可以重新开始了。”
?
重新开始这句话从他嘴里说出来就像讨论待会儿吃什么一样简单。
“我有拒绝的权利吗?”
江贺宁问。
“阿宁,其他的我们都可以商量,唯独这件事不可以。”
陈向东侧过身来,专注盯着女孩的眼睛,他一个字一个字地说着,在给她下最后通牒。
江贺宁叹了一口气,她不再看他,而是垂下眼睛。
碗里剩下的牛奶慢慢冷掉,最上层结成一层奶皮。
“我们之间,强制性结束的是你,现在说重新开始的也是你。”
“陈向东,我从来就没有选择。”
女孩慢慢说着,她的睫毛一颤一颤,像是受惊的蝴蝶。
陈向东心脏抽痛了一下。
他不想看见女孩受伤的眼神,只得低头,但是又看见她手上的纱布。
他的手掌轻轻覆上去,又像怕弄疼她一样拿开。
“阿宁,别这样,你明知道我不可能放手。”
他苦笑了一下,看上去是自己在掌握着主动权,但是从始至终,都是江贺宁掌控着他的喜怒哀乐。
“你愿意的话,我慢慢改,好不好?”
江贺宁分辨不出来他话语里的真假,但是唯有一点可以确认,在他们这段畸形痛苦的关系里,指望陈向东放手,是一件不可能的事。
她身体上好像有一根无形的锁链,而现在男人也将锁链套到自己身上。
开锁的钥匙,早就被他丢掉了。
“好。”
沉默了很久很久,江贺宁点了点头。
听到答案,男人好像才满意地稍微从她身边挪开一点,那种隐形的压迫感随之消散了些。
江贺宁环顾了一眼这个小小的房间,它承载了非常多自己那些难以消化的情绪跟无望的眼泪,很多时候,江贺宁在晚上也不开灯。
被无边的黑暗包裹着,让她有种莫名的安全感。
“这里的东西就这样留着吧,租金还没到期。”
她希望自己还有机会可以回来住,这是她的家,完全属于她的地方。
陈向东伸手抚着女孩的后颈,眼睛不舍得从她脸上离开,“好,都听你的。”
下午,两人来到医院换药。
医生揭开江贺宁手上的纱布,看见仍然有斑斑点点暗沉的血迹,不由得皱了皱眉。
女孩低头没有注意到,倒是身边的男人慢慢握紧了自己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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