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贺宁醒了以后就一直盯着窗外光秃秃的树在看。
她开电视看了一会,但是里面的节目都好聒噪,那些人笑着闹着的模样突然就让她觉得有些乏味,然后就拿过来遥控关上了。
病房里也没有其他东西,她的手机也不知道掉到哪里去了,想给周恬打个电话也没办法。
哦,那也不是她的手机,是陈向东的。
江贺宁醒来的时候其实陈向东还没有走,他伏在她的身边好像睡着了,紧紧握着她的左手,好像怕她消失一样。
甚至有时候,江贺宁在想陈向东是不是真的有一点点喜欢她,还是说就是想变着法地以折磨她为乐,她想了想应该是后者。
她活动了一下手,男人攥得很紧,没有抽出来。
江贺宁索性也不管会不会吵醒他,直接用了点力气把自己的手抽了出来,也不知道被压了多久,总之有点麻。
陈向东的心脏立时悬空,察觉到手里握着的东西被人夺走,身体立时进入了防御状态,他猛然睁开眼,捉住那只收回去的腕。
没想到江贺宁已经醒了,正直勾勾盯着他,眼睛里没有什么情绪。
江贺宁也不说话,就把那只手举到两人的面前,仿佛在说你要抓到什么时候。
看着女孩依旧很虚弱的样子,陈向东不想让她有什么情绪上大的起伏,只能松开了手。
但是他随即起身去看江贺宁的右手,缠着厚厚的纱布,像是一个粽子。
他问医生能不能完全恢复过来的时候,医生面露难色。
“这种我不能完全跟你承诺一定好一定坏什么的,手上的神经很多,能不能再拿手术刀,得看江医生的恢复情况。”
说罢,他回头看了一眼正在熟睡的江贺宁,有些惋惜地摇摇头。
之前在医院里见到江贺宁也会时不时打个招呼,没想到这次轮到她自己受伤了,还是伤在了最重要的右手上。
把掌心里那些碎玻璃一点点清理出来的时候,都有些不忍,实在是太过触目惊心。
陈向东垂在一侧的手有些不受控制地握起来,他拿了支烟,但是没有摸到打火机,又转念一想自己还在医院,不可以抽烟。
然后那支烟就被捏成了细碎的烟末,有一些散落在地上,落在他的脚边。
他甚至想,那个碎瓶子应该扎到自己手上,或许现在还能好受一些。
江贺宁看着自己被包成粽子的右手却不以为意,甚至觉得这个造型有点滑稽。
她觉得缝针时候的麻药劲有点过了,现在掌心传来细密的针扎一般的疼痛。
“饿不饿?我给你买点粥?”
男人轻声问。
意料之中的,没有得到江贺宁的回答,她的眼睛看向墙上的某一点,不知道想什么。
她只是觉得有些厌烦,几个小时前两人还剑拔弩张地恨不得要了对方的命,现在这个人却又一副温言软语关心她的样子。
陈向东静静地又坐了一会儿,随即起身出去了。
他关门的动作很轻,像是怕打扰了病床上那人的思绪。
江贺宁关上电视百无聊赖地躺了一会。
她觉得自己其实除了手也没有其他的不适感,完全没有必要躺在床上白占一个床位,但是她环顾四周,也看见自己的包跟手机。
她掀开被子准备下床找自己的同事借点钱打车回家。
要是放在几天前,江贺宁可能还会在意同事看到自己的窘迫跟狼狈,但是现在,她内心竟然一点波澜都没有了。
无所谓,没人会在意。
她想回家,回自己的家。
躺了这么久,一下站起来头有点晕,但是撑着墙站了一会儿,就觉得眼前慢慢恢复了清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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