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向东耐心按了几下门铃,过了一会儿,还是没有听见那个熟悉的脚步声。
阿宁一定是又睡过去了,他无奈地笑笑。
其实自己身上也确实有钥匙的,但是每次看见江贺宁穿着家居服过来给他开门,陈向东就觉得有一种奇异的满足感,这个场景实在是太像一场美梦了,所以无论她怎么埋怨他,陈向东就是每次都固执地敲门。
也有一两次,江贺宁装作没听见,于是陈向东只能用自己喜欢的方式惩罚她。
看着女孩泪眼朦胧,咬着唇说自己下次给他开就是了,陈向东才满意地放开。
其实希望阿宁能多反抗几次的,自己就有借口换着花样惩罚她了。
他的阿宁,真是太乖了。
客厅里没人,陈向东把早餐放到桌子上就去了卧室,他见卧室门开着,于是在门口站了一会。
自己身上凉,别再冷到她。
但是卧室里也没有人。
卫生间空着,浴室空着。
书房空着,厨房也空着。
江贺宁的手机还在床上。
陈向东过去翻了翻,只看见自己跟周恬的通话记录,就在不久前。
他的手伸进被窝,甚至能感受到里面还残留着女孩一点点的体温。
不知怎么的,他觉得之前那种不安重新涌了上来,然后在不知不觉间被放大再放大。
陈向东颤抖着手去拉柜子的门,还好,里面属于女孩的衣服还在。
应该只是出去了……他焦躁地搓了搓手,想点一支烟,但又想起来自己已经戒掉很久了,因为江贺宁不喜欢烟的味道。
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男人目光落在了卧室书桌下面的柜子上。
里面放着江贺宁之前托他从原来的房子拿来的东西。
那本相册。
在很多个夜晚,陈向东都强制性要求女孩一张张给他讲那些照片背后的故事,比如他指着江贺宁看书的那张问是什么书。
江贺宁像看外星人一样匪夷所思地转头看他:过了这么久我怎么知道?
往往都是女孩气急把相册往他怀里一推,然后自己在被子里一滚不许他钻进来,陈向东这个时候就会连人带被子抱住女孩,然后在她耳边说,“阿宁别生气嘛,我错了,你想怎么罚都好。”
然后就能听见在被子里的女孩声音闷闷的,“谁稀罕罚你……”
“阿宁不舍得对不对?”
江贺宁转过身在他腰间用力拧上一把,“陈向东你好烦!”
这些画面不知道怎么就突然跳进了他的脑海里,把他的思绪搅得乱七八糟。
陈向东在原地站了一会,他想自己应该是要先去拉开抽屉确认相册在不在的。
但是他转身去书房拿了一支烟。
没事的,她只是出门忘记跟他说了而已,她应该马上就要回来了。
尼古丁的味道充斥着大脑,陈向东觉得自己清醒了一瞬间,他倚在门口,看着猩红的一点慢慢把烟燃尽,最后猛然把烟头徒手捻灭。
很烫,不疼。
然后他俯身拉开了那个淡黄色的抽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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