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记忆里刻着父亲的言语,景仰曾经同她们三个姐妹说:“我养你们不是为了嫁给谁,也不是为了变成谁,而是希望你们独立,任何时候没有别人自己也能活的精彩。”
景萏践行的很好,她也这样教育自己的儿子,她想他有一天会明白的。
现在她溺在一个男人的吻里无法自拔。
热情又疯狂,噼里啪啦的砸在婚姻那朵花上,谁知道她能不能承受的住呢?
陆虎不只是吻她的唇还有眼睛,鼻子,他的手在自己身上游移,景萏还穿的是昨天那件衬衣,很容易被解开,然后被探寻,他的手掌她她胸前揉捏,从轻轻的碰触到有些隐忍的揉捏,景萏从他身体的变化中感到了危险。
陆虎的唇在往下探寻的时候,被景萏轻轻推开了。
他双眼布满血丝,眼底的欲望明显,粗重的呼吸扑在她脸上。
景萏回了句:“不可以,我现在不舒服。”
陆虎的脑子只清醒了三分,他垂着脑袋缓解了一会儿才沙着嗓子道:“抱歉。”
景萏推着陆虎想要起床,身上的人却没动。
他又问了句:“你身体方便了可以吗?”
景萏的眼珠微微转了一下,她没应,手上出了点儿力轻而易举的推开了陆虎。
……
早餐是陆虎做的,面包,牛奶,煎鸡蛋,最后他还帮景萏冲了一大杯生姜红糖水。
两人相对而坐。
陆虎手里握着餐具没什么胃口,他看了对面的人一眼。
景萏刚刚去卫生间卸了妆,她现在看起来有点儿小女孩儿的味道,不过气色瞧着比昨天好了很多。
陆虎坐在那里有些犹豫,他始终有些摸不清她的情绪,总觉得面前的人忽近忽远忽冷忽热,他忍不住打破这尴尬,说了句:“我昨天晚上问过医生了,你痛经可能是因为体寒。
穿的太少了,大冬天的只穿个衬衣,不要光顾着好看,身体比较重要,年纪大了会得病。”
景萏喝了口热腾腾的红糖水,轻轻嗯了一声。
她没再说话,气氛又陷入了一种莫名的尴尬,桌上只有餐具相撞发出的清脆响声。
早餐景萏只喝了半杯红糖水,陆虎劝她多吃些,景萏摇头说:“我没胃口。”
“你有没有想吃的,我找人给你做也行。”
“不用,你家有没有暖水袋给我一个。”
陆虎道:“没有,我现在去给你买一个。”
他说着捞了衣服就出门,景萏还想说不用,门已经嘭的关上了。
她看着门口愣了会儿,又无奈的笑了下,转身去了卧室。
景萏的痛经是老毛病了,以前都说生了孩子会好一些,结果她一点儿没缓解,每次来的时候都死一回似的,后面几天会好一些,但是依旧不舒服,她无精打采的扑到了床上,找了个舒服的位置躺好,正迷迷瞪瞪的想睡觉,手机却响了,她看了眼,是何嘉懿。
景萏接通了没吭声。
那边气喘吁吁的问:“你在哪儿?”
景萏拢了拢衣服道:“有事儿吗?”
“我问你在哪儿!”
“景萏!”
“你是有空了想起我这个人了,没和你的心意就质问我是吧!”
那边把气压了压,回道:“我现在在家里,你昨天晚上不在医院也没回来,你现在在哪儿?”
“你拿什么立场问我这句话的。”
“我是你丈夫!”
“可笑,你还知道丈夫这两个字啊,你不仅是我的丈夫,还是别人的丈夫,还是别人的爸爸。
知道我从小到大最恶心什么吗?我最恶心更别人用一个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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