汉辰挣扎了从床上爬起来,拖了鞭伤的疼痛踉跄的冲过去,一把抱住气急败坏的奶娘:“奶娘,你怎么了?”
“丢人现眼还敢往少爷房里跑,谁也救不了你!”
奶娘哭骂着追打秋月。
“娘,你这是愚昧,同学们爱国有什么错?”
秋月有了汉辰哥为她抵挡,底气也足了几分。
“爱国,你别跟我提那东西。
爱国你就可以去烧杀抢劫呀?那是土匪强盗!
亏你读书识字,在学堂就学些不正经的东西,看你哥回来了不打死你。
你对得起老爷太太掏钱送你去学堂读书吗?”
“我们烧的是日货,砸的是日本人的店铺。
这叫抵制日货!”
秋月不服的争辩,奶娘气得推搡了一脸陪笑着为秋月讨饶的汉辰说:“龙官儿你别护了她,她是造反了。
看我把她打断腿关屋里去。”
边骂边隔了汉辰去抽打躲在汉辰身后的秋月,边不停的骂:“这个死丫头,要气死我。”
汉辰连哄带劝的总算推了奶娘出去。
卧回床上的汉辰手撑下颌强抬起头,忍了一身伤痛堆出丝天真的笑意,望着坐在床边玩弄着乌黑长辫的秋月妹妹。
秋月鬓角上那枚别致的黄蝴蝶发卡,还是汉辰军校毕业前用自己的压岁钱买了送她的。
秋月此刻弯弯的笑眼同当时侧头等了他笨拙的手将发卡轻轻别在她鬓发时一样的可爱。
听秋月啜泣的说出经过,汉辰才知道,原来秋月同同学们去烧日货,砸日本人的店,在街上游行演讲,被巡警抓了去勒令校方领人。
结果她们几个“领袖”
就被学校勒令退学,找了奶娘去领了秋月回来。
“秋月你别急,我明天让钟尧大哥去帮你疏通,你还是回去上学吧。”
汉辰安慰着一旁抽噎的秋月。
秋月执拗的揉弄着衣襟:“龙城之大,还摆得下一张安静的课桌吗?政府为了打内战,向日本借了大笔高利贷,都要有五亿日元了,我们怎么能安心读书?”
面对秋月的义愤填膺,汉辰静静的看了她,伸手帮她擦擦脸颊上伤心的泪:“秋月,这个跟你读书有关系吗?政府借款都是你和我干预不了的。
就是我爹怕也无可奈何。
还是干点你力所能及的事吧。”
“杨大帅当然不管,他同秦瑞林总理那匹夫是沆瀣一气的。
他们不就是借高利贷去买军械打内战,扩大自己的地盘吗?日本人更可恨,对中国没安好心,这些大帅都督们怎么就视而不见!”
“秋月!”
汉辰听秋月开始评论父亲杨大帅和干爹秦瑞林总理,忙制止她,“这也不是你烧日本人铺子的理由呀。”
“他们的花布涌进中国市场,大家都去买日本布,就没人买国布了。”
秋月撅起嘴。
“你烧几家日本人的铺子就解决了?全国这么多铺子你烧得完吗?为什么中国布的花样质量不如日货呢,这个才是你该去想想的。
国货当自强,如果中国的国货质量上赶上了日货,大家自然会买国货。”
“诡辩!”
秋月瞪起眼:“中国政府赔款割地,把自己国家的土地无偿租给了外国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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