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七爷是谁?”
有人在问。
“在下姓穆,穆一枫。”
穆一枫抱拳答道。
土匪头儿大喊了声:“自古英雄出少年呀,还以为这样的枪法就杨七爷能够有,看来强人哪里都有。”
策马从山路逃走。
“我的娘呀!”
张有长一屁股瘫坐在地上,薛明远也挺在地上喘息:“我的这个心,都要跳出来了。”
下山的路上,子卿拐了脚。
穆一枫将子卿背了起来赶上同学们一起下山。
胡子卿看着穆教官脖子上挂的那颗豹牙,好奇的问:“穆教官,您脖子上是颗什么牙?怎么这么宝贝它?”
“是豹牙。”
穆一枫笑笑说:“我出生的头几天,先母做了个怪梦,梦见一头豹子在她腿边磨蹭偎依。
结果第二天,我大哥去山里狩猎就狩到一头小豹子。
那豹子还是头幼豹,被捕获后那头豹子看我大哥的眼神让我大哥心跳不止,又想到我母亲的怪梦,就没舍得杀这头豹子,只把它的一颗牙拔掉留了纪念,放了豹子归山了。
两日后我就出生,这颗豹牙就被我大哥挂在我脖子上做护身符。”
听了穆教官怅然的回忆。
“那,穆先生,您总说您同哥哥长大,那您父母呢?”
胡子卿一句话,穆一枫一愣,沉默一下黯然说:“过世了,我都没见过他们,我是个遗腹子。”
“子卿,你是不是因为害怕穆先生才要退学?”
胡子卿沉默一下,怯怯说:“有那么一点点,但~~”
“你小子还算诚实。”
穆一枫笑笑说:“你觉得先生总在针对你是吗?对你和同学们不够一视同仁,对你格外挑剔。
别的同学犯错小惩,同样的错你犯了就要大罚。”
胡子卿心中暗惊,这个穆疯子怎么看到他心里去了:“开始是有那么一点点生气,后来想想,只要在东北,孝彦永远是别人眼里的公子哥、纨绔子弟。”
“别人看你是什么人并不重要,主要你自己到底扮演了个什么角色。”
一旁的霍教官也接了话说。
“子卿呀,今天穆先生也对你实言。
是,我和霍先生对你苛责过甚,可能不近人情。
我是在针对你,你说得不错。
不是觉得你是‘东北王太子’就应该是个纨绔子弟。
相反的,因为你是胡大帅的儿子,未来东北军的少帅,我们做教官的就有义务和责任严格管教你。
你明白吗?我们有责任要教导你出类拔萃,让你响当当的立在台上,要让所有看戏的观众喝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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