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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倒是会猜,”
乌恩其淡淡道,“他们就一个孩子,怎么可能愿意让女儿受委屈?定然是要给女儿搏一个出路的。”
“我见过的说自己爱女儿的人,总要生个儿子,说是怕女儿出嫁了受委屈……”
裴峋回忆了下,无奈道,“这样一比较,才知道什么是爱女儿。”
乌恩其说:“真爱女儿的,想尽办法也要给女儿一个安身立命之所,家产恨不得全给女儿。
不像一些道貌岸然之徒,口上喊着疼女儿,做的事却是一点不沾边。”
裴峋低头道:“我此前居然从未注意过……”
乌恩其拍拍手道:“现在注意到也不晚。
走吧,回去找我们未来的盟友。”
如雪
再回到喀鲁王处时,已经是第二天傍晚。
乌恩其一路策马,心里却没有什么快乐的感觉,反而沉甸甸的。
跟素王妃、达日也赤交谈过后,她比平时还要清楚自己需要做什么,也更明白了表姐萧王的野心有多大。
萧王一个女人,是怎么在宫阙里扮演男子二十年?淑妃做出这个决定时,心里又在想什么?乌恩其想不出来,只觉得想要以女儿身称帝、想要让天下女子也能出将入相的表姐很是勇敢。
说来好笑,她连萧王的名字都不知道,就被萧王的抱负打动了。
裴峋看出她心情恹恹,主动道:“殿下在发愁?”
“烦着呢。”
乌恩其道,她也确实烦裴峋这个猜人心思的本事。
这人每次轻飘飘地就能猜中她的所想,让乌恩其感到一种诡异的默契,别扭极了。
“您还这么年轻,未来长着呢。”
裴峋不知道说什么,一本正经地来了几句。
他眉眼舒朗,如一片不该留在草原的云。
“少学老头说话,”
乌恩其瞥了他一眼,忽然有了想法,“南朝的王子们也这么斗吗?”
裴峋道:“在哪都一样,要是早早立了储君还好,没有的话,几个皇子能把天捅破。”
乌恩其说:“现在都有哪些人抢,你看好谁?”
“谁都一样,只要是明君就行,”
裴峋眼睫微垂,“要不然痛痛快快投降,要不然一鼓作气把北边打服。
但是依我看,都不可能。”
乌恩其笑道:“好大的口气,不怕叫旁人听了捉了你去?”
“实话而已,殿下又不是听不得实话。”
裴峋嘟囔道。
“要投降,肯定是不可能的。
可若要把北边打服,南朝谁有这个本事?”
乌恩其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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