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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是谁来应的门,就那么一瞬间,乌恩其看见那院子里头小的可怜,贸然闯入是一定会被发现的。
她随便买了点零嘴,在人家的摊上坐了约莫一炷香的时间,裴峋便出来了,依旧是那样极为不起眼地重新进入了人群中。
只是似乎有点低落,和来时的焦急不同,他出来时明显周身颓了很多,好像被雨淋过似的。
乌恩其本想问一问小摊老板知不知道那宅子里是做什么的,又疑心老板是眼线,付过钱后便从右手边的小巷子里钻进去了。
多亏裴峋来时走的是这路,太绕人,只有她自己肯定会打转很久。
抄了近路,不多久她就又看见了裴峋的身影。
他怎么又跑到升月集市附近了乌恩其摸不着头脑,又跟了一会,才意识到裴峋还在尽职尽责地打望孟和长老的消息。
乌恩其简直想笑,还真是敬业。
击搏
“怎么魂不守舍的?”
晚些时候,乌恩其佯装不知道裴峋出去都干了什么,问道。
“没、没有吧?”
裴峋道,“可能是,没打探到什么有用的信息吧……”
乌恩其悠悠道:“不急,这事儿要是能这么轻松就被打探明白,二剑未免有些太没用,也白折腾这么多了。”
裴峋点点头:“您说得对。”
再抬起头时,已经和平日里那副模样没什么区别了。
变脸还挺快,乌恩其在心中暗暗咋舌。
要不是亲眼看着裴峋闷闷地一个人在升月集市又问了半天,她还真会害怕裴峋这伪装力。
可惜可惜呀。
她轻轻摇头。
直到傍晚,裴峋都有些心不在焉,但在面对乌恩其时总能打起精神来。
看得乌恩其都有点可怜他了,索性不再找他谈话,任由他一个人在那儿纠结。
从昨天到现在,他们俩虽然见了好些人,但真的和他们又较深接触的只有玉芷王后的好友莫容歌,与四王子的幕僚韩应昌二人。
莫容歌与玉芷王后自幼的交情,再加上那疯样儿。
是谁有问题引得裴峋必须出去见上一面,简直一目了然。
当然,也不排除有旁人趁着乌恩其不注意的时候给裴峋传了什么消息,只是自打来二剑,他们二人几乎形影不离。
在她眼皮子底下做小动作不被发现,概率属实不高。
所以她心中几乎认定,是韩应昌有问题,而且八成是南边来的“问题”
。
横竖试探一下又不要紧,想到这,乌恩其开口问道:“今儿早上,那韩应昌突然说的要赠我一只春,是什么意思?”
裴峋稳稳道:“就是字面意思,现在正是天寒地冻的时节,他大概随口说了这么一句,也不甚应景,无聊。”
乌恩其道:“这样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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