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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硬邦邦的问话,让陈雁行也心生不快:“关阁下什么事?”
乌恩其也在旁边道:“您问别人话总是这样的态度吗?”
“你们要是不想惹麻烦,最好还是把该说的都说了。”
那男人依旧居高临下的说。
陈雁行嫣然一笑:“我们本就是客居在此,不日就会离开,天高皇帝远的,你一个管茶铺子的也不知有何能耐?”
在乌恩其看来,陈雁行这番话太莽撞,太至自己于不顾。
他们三人的确是客居几日,可陈雁行又不是。
这茶铺手中有赵王同草原往来的记录,背后的人物必不可能简单。
她便陪笑道:“我朋友说话直,您别和她计较。”
“不该你知道的,别乱打问。”
那男人无视乌恩其,眉头皱起,回的陈雁行的问题。
陈雁行不再搭理他,转身欲走。
乌恩其本想同他一块,却又被那男人拦住:“你们还请先留步。”
“这是又要干什么?”
裴峋眨巴眨巴眼睛,状若茫然道,“该解释的我们昨天已经解释过了呀。”
那男人不搭他的话,反而对陈雁行说:“这三人昨夜看到了不该看的东西,若姑娘你是本地人,便可替他们担保。
否则……”
“可惜我不是本地人,”
陈雁行皮笑肉不笑道,“小女子客居于此,现在只是临江酒楼上的一介歌女。”
“不碍事,只消说父母籍贯也行。”
那男人不依不饶,一副要把陈雁行的身世问个水落石出的架势。
陈雁行冷笑:“我姓洪,无父无母,不知籍贯何处。”
那男人目光灼灼,几乎要将她烧穿:“好,好,那我换个问题。
你可认得宁朔将军陈茂霭?”
闻言,陈雁行周身气势立刻大变。
乌恩其从遇见她开始,就没见过她生气的模样。
如今见她动怒,虽然面上不显,却隐隐能感觉道泰山崩崔之势。
同为习武之人,乌恩其甚知她现在杀心沸腾。
“陈姑娘,不妨借一步说话,你难道就不想知道当年之事吗?”
那男人邀请到,谈言谈之间完全视乌恩其三人如无物。
裴峋却抢着开口:“世人皆言宁朔将军叛国通敌,杀了他一个还不够,难道要将天下人全赶尽杀绝吗?况且这位姑娘明明说了自己姓洪。”
这番话倒是给了陈雁行喘息的时间,她目光清明起来,收敛声势,又一笑说:“我幼时最崇拜的人就是宁朔将军,只是斯人已矣。
当年之事如何,同我一个歌女又有何干系?”
那男人转头,意味深长地看了裴峋一眼:“我家主子年轻时也极为崇拜宁朔将军,只可惜他那是人微言轻,没能保下将军来,为此一直自责不已。
听闻宁朔将军还有血脉遗留,便一直想寻回将军后人,了去这一桩心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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