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慕言依旧站在那儿,她脸色平静,“为什么不给我看?”
不知道何时,一阵风吹进大殿,吹起了沈玉脑后的长发,他今天并未束发,而是散在脑后,如散开的月华。
他站在不远处看着柳慕言,那目光似乎比月光更柔和,却更冰凉,他道:“为了保护你。”
柳慕言目光在阳光下带着粼粼的波光,五色的斑斓,她道:“我是文阁老的义侄女,我可以保护我自己。”
沈玉转过头看向门外,他已经跨出了大殿的门槛,他似乎对沈家的那道屏障不以为然,他道:“出了沈家,能保护你的只有我。”
两人出了寺庙,已是入了夜,沿着来的路回去,这海港确实夜景比内陆城市美丽了很多,两岸灯花沿着河畔一路下滑,阅尽了繁华,绵延了千里,仿佛在诉说一场永不会散场的繁盛。
柳慕言看着这繁华的夜景,却想到这个城市繁华下的枯荣,不由得叹气道:“这海港的官匪勾结已经到了极其猖狂的地步,明天似乎就会有官粮下方到这儿,我怀疑朝廷这次又要吃瘪了。”
沈玉那狭长的双眸在眼尾处微微皱起,他道:“那你是怎么想的?”
柳慕言的眸光在黑暗中闪烁着明灭不定的光芒,“我想揭发他们。”
“如何揭发?”
“让贼匪把和他们勾结的官员名单给吐出来。”
沈玉忽然笑了,却听不出任何笑意,“那你打算怎么做?”
柳慕言道:“我心中已经有了大致计划了。”
沈玉没有回答,两人又陷入了沉默,柳慕言看着那两岸灯花,顺流而下的画舫,阅尽了繁华,似乎诉说一场不会结束的繁盛。
她的眸光在夜色中越发漆黑,她忽然问道:“大公子,白天,那支签究竟是什么?”
沈玉的眼底闪烁着明灭不定的光芒,似乎是被这夜色的绚烂给映照的,他缓缓道:“你真的想知道?”
柳慕言静静说道:“我不认为任何人能保护我,能保护我的只有我自己。”
沈玉隽秀的双眉微微蹙起,他道:“既然你想知道,那就告诉你。”
“帝王燕。”
☆、剿贼
松鸣灵谷,几声清脆的鸟鸣唤醒了早晨的第一缕光芒,柳慕言住在江边的一间客栈中,一早就听到那些忙碌的声音。
似乎有大船要靠岸的样子,是运送官粮的朝廷船只,柳慕言看到这场景立刻叫上几个镖师跟着她去了码头。
晨雾弥漫的码头,似乎那些雾气下一秒就会钻进你的身体,循着血管满布到全身上下,带着丝丝微凉。
那艘朝廷的船只渐渐就要靠近码头,柳慕言躲在暗处一直紧紧盯着,当船挺稳了,上面的人打算下来的时候,忽然不知道从哪里纵了一把火,立刻周围全部着了火。
那些船员立刻吓得到处乱窜,喊着:“着火了!”
就在这时候,忽然一群蒙着面的贼匪从四面八方冲了过去,整齐有素地冲上船只,提着大刀一阵乱舞,那些船员一个接一个地倒了下去,他们是打算占了船然后开走!
这种时候竟然一个官府的人都没有。
柳慕言立刻带着几个镖师悄悄走过去,掐住落在队伍后面的一个落单的贼匪,打晕直接拖到隐秘处,二话不说就开始扒他的衣服然后给柳慕言自己套上。
她穿上了那贼匪的衣服,然后蒙上黑色面巾,直直地冲了过去,也上了船。
那几个镖师在一边看得都惊呆了,柳姑娘的胆子果真不的肉做的,是铁做的!
随后贼匪们控制了船只,将船一点点开离了港口,把官吏的尸体全部扔下船,渐渐地,那艘船消失在视野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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