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听晚紧咬着牙关,怎么也不愿意张口。
傅西城沉眸,看着怀里宁死不从的苏听晚。
他把药含进自己嘴里,勾起她的下巴,吻了上去。
意识不清的苏听晚,很轻易地被傅西城诱哄着打开牙关,药成功被送了进去。
觉察到自己吃了什么,苏听晚皱着眉头,用舌尖把药往外推。
傅西城卷起药丸,加深了这个吻,强迫让苏听晚吞咽下去,连同他的气息一起。
“呜呜”
苏听晚喉间出抗议的呜咽声。
被堵住唇瓣。
抗议像在猫叫,似钩子,勾着人浮想联翩。
傅西城喉结滚动,大手穿过她微显的长,越加深了这个吻。
直到把苏听晚吻得快窒息,他才松开了她的唇。
拇指轻轻摩挲着她被自己吻到红肿的唇瓣,眼底欲念翻滚。
长指落在她睡衣领口,一颗颗解开。
看着眼前的春光。
他没做什么。
帮她换下湿掉的睡衣。
苏听晚舒服地哼了哼,毫无知觉。
……
夜渐深。
苏听晚吃了退烧药,没多久便退了烧。
她睡得迷迷糊糊间,脸颊上有冰冰凉凉的触感,让她缓缓睁开双眼。
傅西城轮廓分明的俊脸映入她眼间。
他坐在床边,手上拿着药膏,正在帮她脸颊抹药。
这药膏的气味很熟。
上次,她甩开她,导致她的手受伤住进医院。
隔天醒来,她在病房也闻到了这股香味。
傅西城见苏听晚睁眼。
见她醒来,沉声开口:“求我就这么难吗?”
服个软,她就不用被警察带走。
苏听晚眸色骤冷。
她脸颊洗完澡上过药,已经没那么疼了,但她在看守所经历的一切,依然深深烙印在脑海里。
他的意思是,她没求他,所以她看守所里受到的一切,是她活该是吗?
苏听晚抬手,狠狠挥开傅西城的手,满脸冷漠,“傅西城,我求谁都不会求你。
你别在我这里惺惺作态,我不需要。”
“苏听晚,你别好赖不分!”
傅西城面色骤然沉了下来。
“呵,我好赖不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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