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在御园,西西的画都是她计划里的一环。
她再次利用西西,让他内疚。
假装带他去见西西,半路不让他接程沐烟的电话,都只是为了拖住他。
二选一的时候。
他的选择永远是程沐烟。
这一点,她早就清楚。
可,心口还是莫名堵得厉害。
苏听晚用力攥紧手,指甲深深刺进皮肉。
她的目光越过满眼得意的程沐烟,以同样冰冷的眼神回看向傅西城,她唇角勾起一抹极冷的笑容。
她并没有继续为自己辩解。
一个已经在心底定了她罪的男人,她的辩解只会被他认为是狡辩。
太多次的自取其辱。
她不想再重蹈覆辙。
苏听晚身体不舒服,后背靠在门上支撑住自己,气势却没有输,她语气讥讽,“拿不出证据,单凭一句‘除了我还有谁’就想把教唆杀人的罪名扣到我头上,你们以为自己是谁?”
程沐烟一脸不敢置信的看向苏听晚,红着眼眶,颤声道:“苏听晚,我真没想到,直到此刻,你还是没有半点悔意!”
“原本,我想,这次珠宝大赛本就是我不对在先,你生气,一时冲动才会做出这样错误的事情。
万幸,西城及时赶到,我的糖糖伤得不重。”
说到这里,她无比心疼地看了一眼程若棠。
把一个心疼女儿,却被迫委曲求全的母亲形象演绎得淋漓尽致。
“我便想着息事宁人,只要你认识到自己的错误,这件事情,我就可以当作没生过……”
“程沐烟,奥斯卡欠你一个小金人。”
苏听晚满眼讥讽的冷嘲。
怎么这么能演?
她不耐烦的打断程沐烟的话,“你表演完了吗?还是那句话,证据呢?”
这件事情,她没做。
她不相信程沐烟能拿得出证据。
程沐烟敢这样诬陷自己,无非是仗着傅西城对她毫无原则的偏宠。
程沐烟好似是被逼急了,她气红了眼睛,“好!
你要证据是吗?”
音落,程沐烟情绪失控的冲向躺在地上的男人。
她跪在地上,一把揪起男人的衣领把人提起来,情绪激动地摇晃着男人,“你说,是谁告诉你我的地址?是谁暗示你来伤害我们母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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