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一直没有跟陈氏算账,现在反倒让罗山远给颠倒黑白了。
她当即就笑道:「照二少爷这个说法,大嫂让宜宁搬去鹿鸣堂也是为她好了?鹿鸣堂久无人居,早已破败,宜宁一个孩子住在那里,大嫂又是什么心肠!
」
罗怀远知道弟弟说错了话,拉了他一下让他坐下,他站起来说:「他是个直脾气,说话口无遮拦的,惹了二婶生气了。
我替他向二婶赔罪。
只是这分家一事着实不用,您也不要怪罪母亲。
母亲为罗家操持这么多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
罗怀远也不愧是有功名在身,说话不知道比罗山远高明了多少倍。
宜宁听到这里却站出一步,轻轻地说:「大哥,宜宁平日待你好不好?」
罗怀远看到罗宜宁站在罗慎远身边,正抬头看着他,一时不明白罗宜宁是什么意思。
他温和地说:「宜宁待大哥很亲热。
」
「那宜宁待大哥一向亲热,为何大哥还这般对宜宁。
大哥说二哥是个直脾气,那就是指二哥说的都是真话。
祖母去的那日,也全然是宜宁的错,怪不了别人了。
」宜宁看着罗怀远谦谦君子的模样,就为小宜宁心寒。
她的目光静而澄澈,「大哥可是这个意思?」
罗怀远嘴唇翁动,半晌才说:「七妹误会了,大哥一向疼爱你,怎么会这么说你呢。
只是此时分家的确是不孝,大哥才说了两句而已。
」
罗慎远这才站起来,上前一步握住小丫头的肩膀,让她退到自己身后去。
「大哥说得对,此时分家的确是不孝。
」罗慎远淡淡说,「我们也没有把话说完,分家并非真的分家。
而是把两家的庶务和田产、房舍分开了算。
但是祖先的祭祀还是在一起的,也是尽了孝道了。
再者分开了算,也免得日后有什么争执之处,这反倒是家宅祥和的方法,实在没有什么不孝的。
在外看来,罗家还是原来的罗家,就算是话传了出去,也只会说罗家兄友弟恭。
大伯父以为如何?」
罗慎远直接问了一直沉默的罗大爷。
罗大爷听出了罗慎远的意思。
他现在丁忧,本来朝廷的地位就艰难了。
若是再传了家宅不宁的话出去,让御史参他一本,恐怕有的是他的苦吃。
那帮御史可不管什么青红皂白的,有事没事就去皇上那里上几本摺子,多大的官他们都不怕。
他看着罗慎远,淡淡道:「行了,都不用说了。
我看慎远的话有道理,的确可以分开过。
」
陈氏听到丈夫也这么说了,急急地道:「老爷,这如何能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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