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慎远知道刚才折磨她得厉害,不然怎么会这么崩溃,他像抱孩子一样将她抱起来,拍她的背,嘆息道:「好了,别哭了。
」
那严肃的逼迫终于稍微温和了下来。
罗宜宁靠着他的胸膛,闻着他身上熟悉的味道,他的手臂还搂着她……好像,没有再生气了?
她想知道他是不是不生气了,惶恐。
干脆坐直了身体亲着他的下巴,然后是嘴唇。
他的口齿紧闭着,片刻又因此而开了。
她就伸了进去,像小狗般的乱闯着,遇到自己喜欢的地方就要停下来尝尝味道。
罗慎远看她乱动,干脆靠着床护着她。
罗宜宁还得寸进尺地爬到他身上来,在脖颈间蹭着他。
说实话,反而更像小狗了,湿热的气息拱着他,更像奶狗在找吃的。
罗慎远被她拱得痒痒的,反而笑了:「罗宜宁,我没有生气了……」
罗宜宁离得远了些,疑惑地看着他。
刚才还这么凌厉,说不生气就不气了。
也是,要是他还在生气,刚才亲他就应该推开她了。
「昨夜你……」气成那样,天崩地裂的。
满屋的狼藉。
罗慎远承认,他的确是被她逼到极致而喊出来的话所取悦了。
罗慎远深深吸了口气:「是不太理智,说实话,我现在还是很嫉妒。
」他缓缓地摸她的头,踟蹰了一下,却很笃定地说,「但你喜欢的是我。
」
不然她的性子,被逼到极致早就远远逃了。
怎么还会来找他,怎么还会这么倔强地与他互刺。
她说要一辈子缠着他……
缠得越紧越好,就这么缠着。
最好是能长在他身上。
那种焦躁被奇异地抚平,甚至连嫉妒都轻了许多。
「……你刚才说要缠我一辈子?」他低头问她,眉眼平和多了,还带了一丝调侃的笑意。
「真的?」
罗宜宁知道自己喊了什么,但现在让她说是绝对说不出口了。
何况总觉得他因此而得意了。
罗宜宁翻身从他身上起来。
想报復他一句,「我不记得了。
」
他单手就把她拉下来,让她跌落在自己身上。
然后他亲自覆上她的嘴唇,他的吻技比罗宜宁好多了,怎么练的且不管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