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见老道的目光,她极轻地笑了一声,“怎么会,道长既然有道心,那么天下之人,何分三六九等。
便如此刻你我,都是这凡尘一粟,又有什么分别。”
你我都是凡尘一粟。
老道背脊忽然一颤,他抬眼看向李意清,语气带着几分沧桑,“受教了。”
“哪里。”
李意清莞尔,转而看向那块巨石,问身边的老道,“道长,你方才口中说的至阴之石,是什么意思?”
说起这个,老道脸上出现一抹恨铁不成钢的意味,介绍道:“石分三性,阴石、阳石、至阳石。
寻常保佑行船顺遂,都会去寻那至阳石。”
李意清问道:“这所谓的至阳石,是什么石?”
“天外来石。”
老道道,“可这几年来,漕运开运礼都用了江底石,不赐福就不错了,还妄想一路平安顺遂,当真可笑。”
李意清道:“那依道长看,此仪式只是一个过场,并无实际作用?”
老道点了点头,“所以贫道才说,那黄口小儿不过也是仗着背后势力,在此处搜刮钱财。”
李意清想到了神卜阁高昂的“祈祥钱”
。
她神色微冷。
老道继续道:“今日观礼,等八个大汉将巨石压上船头,便会有人上前收钱。”
李意清不知道还有这样一个步骤。
“收钱?”
“正是。
今日到场之人,大多家中有人在船上做活,为了讨一个好意头,多少也会给出几两银子。”
老道解释道,“平安石刚出现那会儿,还只是丢几个铜板就足够,后来不知怎地,升起了攀比之心,仿佛谁家递的银两多,行船路上就越平安一样。”
做法保平安本是为了顺利漕运,可是若是每一次都上交几两银钱,那可真是本末倒置。
毕竟顺江运货来去少则两个月,多则大半年,这一趟出门,所赚的银钱都不知道有没有五两银子。
玄道子果然一开始就没有安好心。
系着红带的巨石被八个大汉抬上了船。
周围猛地爆出一阵欢呼。
百姓目光灼灼地看着,眼神中尽是狂热之色,仿佛这样做,就能保证日后的行船一帆风顺。
少顷,手持铜台的神卜阁小道士沿河堤最上方的小路一路走来,周围人推推嚷嚷,愣是没有碰到小道士一根毫毛。
众人争先抢后地将手中早已准备好的银两放了上去,口中念叨着吉祥祝祷的词。
“祖师保佑,我家官人此行一帆风顺。”
“祖师在上,愿我儿江上无波澜,见水生财,顺顺利利。”
“祖师……”
轮到李意清时,小道士上下打量她一眼,语气随意道:“你呢?”
李意清道:“我家并无人在水上讨生活。”
小道士道:“看你穿衣打扮不像是个穷苦的,权当讨一个好意头。”
李意清微微沉吟,看着小道士看着她,伸手在自己冠上轻摸,而后取下一支点翠累丝步摇,放在了铜台上。
那支点翠累丝步摇在阳光下散着耀眼的光,吸引来周围一大片的目光。
小道士脸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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