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舒童捏了下床被,未答。
算是默认了。
吴妈妈还以为她老实,结果竟背地里搞小动作,骂道,“你在打什么主意。”
随后她一想,才觉得去上海的事情不对,“你昨天是想跑的?”
“是吧,因为事情败露了,你就要跑,留烂摊子给白家,是吧。”
所以外头才会有人要看着她。
一楼还关着那个叫心儿的贴身丫头。
这是被人撞破了。
换了个方向,白舒童不应,从床上下来,不去管一床的乱,打算去衣柜找新衣服。
身上粘腻,她想换掉,吴妈妈不放过她,拉住了她,又是一顿责骂。
更是要伸手掐她。
白舒童冷冷抬眸,眼里尖利,扫了一眼这一路来一直欺压她的妇人,说,“你再动我试试,我这身体,现在顾三在碰,你猜他看得见还是看不见,会不会问我伤是怎么来的。”
一句话让吴妈妈手顿时没处下。
“好呀,吃了熊心豹子胆了,敢这么对我说话,等我去和上海说,有你好果子吃。
看你还要在那巡捕房关多久。”
吴妈妈叉腰,说着生气话,看着她慢悠悠地换衣服,事不关己似的,又见着她身上诸多欢爱痕迹,凝眉,少了一句占上风都不行,就又说,“你高贵什么,你这身昨晚不也破了吗?事终究是办成了,我这就一并和上海主家说去。”
白舒童关上衣柜门,“用手指也算吗?”
“手?”
吴妈妈一把年纪,孙子也有了,可是很传统,从没有听过能这样。
又听她淡说,“他也没放进去。”
白舒童大胆说,吴妈妈一时却也愣怔住了,没想到顾承璟这一晚上只伺候她,却没贪,她顿时回不了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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