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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宿换了个姿势靠着:“部主让我托你带一句话。”
陈喻磨磨蹭蹭擡头。
“这原是临场部的工作。”
兴许是模仿部主,柳宿的声调也平和许多,“辛苦你还愿意用时间、智慧,乃至性命,与临场部一同捉拿真兇。”
陈喻眼眶发酸。
柳宿语调一转:“你还想哭鼻子不成?”
那一点点来自临场部的感动被柳宿破坏了个干净。
柳宿仰着头看墨蓝色的天空:“不过,这次你做得不错。”
居然在夸人。
陈喻微愣。
柳宿道:“转身阴阳蛊的推测,邵洺、轸宿、仙盟卧底的推测,你都做得不错。”
陈喻傻乎乎摸了摸后脑勺,嘿嘿笑道:“你说得也挺好听的,再说两句给我听听?”
柳宿一身冷气,直接跃到崖顶,理都不理陈喻,扭头就走。
言晦嬉笑道:“我也可以夸喻喻哦。”
说真的,不是很想听。
陈喻打哈哈:“是吗哈哈哈,澜长老那边好了吗?咱们什麽时候离开?”
言晦垮下脸,一副孩子不听话的样子:“喻喻怎麽可以对人两张面孔。”
另一边,谢更阑好不容易调理好,对师尊道谢后,直愣愣坐到陈喻边上:“言师叔莫再为难陈喻。
既是有夫之夫,还是不与他人调笑为好。”
言晦多情的双眼睁大:“我?有夫之夫?”
谢更阑发寒的脸因为忍耐脾气而抽了抽:“虽是不能理解,但师尊有意,当徒弟的也没有反对的道理。”
言晦怔了怔,大笑不止。
澜旭沉吟:“更阑。”
谢更阑只当澜旭是来解围,心不甘情不愿:“徒儿在。”
澜旭道:“我与言晦并无这层关系。”
“就是就是,我可没有抱着块冰块过日子的想法。”
言晦笑出眼泪,“还不是为了帮你这个小家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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