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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这副模样若是被白家老王爷或者两位兄长瞧见,说不定会有人直接昏过去。
风南看得仔细,但见白家门外大红的炮纸散落了一地,蓝家和白家请来的乐手还在卖力地奏乐,实在是喜庆得很。
接着一辆马车停在门前,车门一开,便瞧见一见素色长袍的下摆被撩起,接着一个人从里面走了出来。
那身影瞧起来真像蓝令释,风南险些便要跟他招手,幸好及时想起自己还非常没有形象地爬在房顶上,连忙下意识地将身子又俯低了些,再瞧了一眼,立刻断定这人不是蓝令释,尽管他和蓝令释十分相似。
那青年也是姿容俊秀,长眉飞扬,一双眸子墨如点漆,却比蓝令释稍显稚嫩,想来也应该是蓝家子弟,但是,她从来也没有见过此人。
这一点十分不正常。
不要说两年前来里阳城的时候,风南便入住蓝之域家,公子小姐们都已经见过,而这次来了之后,蓝家也是去过好几次,该见的人都已经见过了,却从来没有见过这个人。
那么这人到底是谁呢?
白家的两位公子已经在前厅等候,迎了蓝家那位少年公子便进房去了。
风南在墙头上趴着,什么也看不见,又怕兄长们怪罪,到时候唠叨得头疼,也不好再跑去前厅,只得慢慢爬下墙头回房去了。
等了大概一两个时辰,白风析推门进来,一脸的喜色:“小南,蓝家已经派人来接行嫁了。”
“蓝家派的是谁啊?”
风南装作不在意的样子问道。
“嗯,是小蓝的堂弟,也就是他舅舅蓝之域家的小公子,叫做蓝一升。”
蓝一升?风南仔细地脑海中搜寻了一遍,着实没有见过此人,不由得大为惊奇,怎么蓝家会忽然冒出一位素未谋面的公子来?
但是这件事情也没有让她想得太久,因为白家人已经在热热闹闹地准备出嫁事宜了。
这一夜过得短暂而又漫长,风南脑子里有些乱,迷迷糊糊地在床上躺了一会儿,便被婆子们唤起来,梳妆打扮,一直折腾到天亮。
房外锣鼓喧天,迎亲的队伍等在门口,大红的炮纸和绸缎铺满地面,房前屋后挂着灯笼,说不出的喜庆,风南被婆子和侍女们扶出来,头上盖着盖头,一步一步走出门去,耳边被喧天的鼓乐声震得发麻,她透过盖头瞧着白家老王爷和兄长们的衣袍下摆,忽然真真切切地意识到,这就要离家到另一个人的怀里去了。
就算这些人并不是她真正的家人,却也令她十分不舍。
两位嫂嫂一左一右,帮她杀开重围,把围观的人群拨拉开,一边还在耳边小声叮咛着各种新妇的注意事项,絮絮叨叨地如同老妈子,听得风南想哭又想笑。
果然还是自己娘家人最亲。
走到门边的时候,有一只大手从盖头底下伸了过来,风南知道那是谁,她无声地微笑了,伸手握住。
执子之手,与子偕老,原来是这么回事。
身着大红喜服的蓝令释,被衬得越发清俊,将风南牵至花轿之前。
此时白家兄弟上前,为了争抢谁将风南抱上花轿险些吵了起来,最后各退一步,一起把风南“抬”
了进去,而后转头问蓝令释:“照理说,昨日已经行过搬行嫁之礼,今天你怎么又跑来迎接花轿?”
原来搬行嫁之礼是在婚礼前一日或者当日进行,不同的是,若是前一日进行,那么当日新郎便不能再去女方家迎亲,只消在自家等着便可。
蓝令释闻言,登时一愣:“我昨日已经来搬行嫁了?”
“对啊,还是你那位堂弟蓝一升来的,说起来,这还是我第一回见着他呢,听说他失踪过一段时间,什么时候回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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