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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属于彼此的那一晚,这样黏了几分钟,白砚睡裤被扒掉,裴挚漆黑的发顶在他小腹下方,握住他的性器,用力吞吐。
白砚在云里颠来倒去,一边抽气,一边捧住裴挚的脑袋,挺腰,把自己插入得更深。
没一会儿,他射了,射在裴挚嘴里。
在高潮之后的虚软中,他看见裴挚把他的精液一滴不剩地吞了下去。
白砚吃了一惊,似乎又觉得发生的合情合理,“你……”
裴挚又贴上来,用力吻他,亲他的耳朵,亲他的嘴。
两幅身体赤裸相贴,磨蹭一会儿,他又硬了。
裴挚把他翻了个身,最从他的后颈吻到后腰,然后又游移回来,火热粗大的阴茎贴着他的腿用力磨蹭,激动不已地说:“哥,我想进去。”
有多想?
这晚之前的某天,在浴室,裴挚把他按在墙壁,从后面上过他,是腿交。
仅仅是腿交,裴挚当时激动的不能自持,把他腰胯都掐出了好几块青紫。
一想到这个,白砚就骂了出来,“禽兽。”
裴挚呼吸更加粗重,阴茎在他腿间抽插的越发快,快得几乎没有章法,就像头发了情的獒犬,拼命地往他身后的私密处顶。
他疼了,语气就不怎么好,“你都没准备?”
准备当然有的,还非常充足。
裴挚从沙发垫缝隙摸出润滑剂和套子。
如果彻底真实的面对自己,在车里那晚之后,白砚对这一幕就有肖想,裴挚是个健康干净而且体力旺盛的年轻男孩,懂的人,都知道零号对这一型有什么样的肖想。
可他也没想到第一次那么熬人。
手指一根根拓入他的身体,他咬紧牙根,绷紧了全身才没叫出来。
裴挚也好不了多少,没有经验,只能忍着欲望,全身心投入润滑扩张。
白砚头一回差点没笑,裴挚额头滴着汗,一条腿跨在沙发上,一条腿踩着地,腿间暂时被忽略的欲望不肯屈服地挺立,前段肉头被水浸得亮晶晶的。
终于,几根指头都能顺利插进去,裴挚没带套子,又挤出些润滑剂在性器上抹了一把。
硕大的龟头就这样抵着他的入口,慢慢地闯进去。
疼,白砚把牙关咬得更紧,裴挚那东西用粗话讲就是驴大的行货,他不知道小混蛋这是吃什么长的。
异物感让人不适,白砚觉得自己整个人都要裂开了,只能给自己手淫分散注意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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