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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砚不出声了,这人在宽慰他,斟字酌句,不提他跟裴挚的那层关系,表达的全是善意。
他最近遇上了什么事,裴挚知道,替裴挚办事的人一定也知道。
不是,他这些日子状态有那么差?
总而言之,这顿饭吃得还算愉快。
在会所门口告别,白砚跟裴挚上了同一辆车。
白砚望着郝总远去的车尾,一句话置评,“郝总这个朋友,你还算交得靠谱。”
裴挚说:“我这儿靠谱的朋友多了去了,等有机会,他们来国内,我挨个带你见。”
白砚:“……?”
国际友人?还得挨个见?
裴挚没急着开车,定定望了他一会儿,接着,胳膊搭上他身后的椅背。
疯狗王子似乎欲言又止,目光往窗外扫了一圈,收回来,凝视他片刻,眯了下眼睛才慢吞吞开口。
裴挚说:“这些年,甭管上山还是下海,我走哪儿都没忘了想你,从七年前到现在,从国内到国外,我每个朋友都听说过你。”
白砚:“……!
!
!”
疯狗王子这是成精了吧?
是成精了吧?
上山和入海,我在每一个到达过的地方想过你。
以前或现在,我每一个朋友都知道你。
疯狗王子一定成精了!
第22章真实
不管成没成精,裴挚这话说得由衷,当然裴少爷平常胡扯瞎掰时样子也挺由衷,但这次,由衷之外似乎又有几分局促。
裴挚说完,胳膊越过白砚的肩背,给了他一个很用力的拥抱,把他勒得肋骨生疼。
白砚身子只僵了一秒,随后也伸手抱住青年坚实身躯。
他突然有种错觉,在这一秒,那个从他眼前消失了六年的裴挚,才真正归来。
裴挚脖子紧贴着他的脖子,脉搏相触的感觉似乎要把两个人的血脉融在一起,“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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