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是七夕,下午,池宵跟损友们有个下午茶会,东晓也跟着去了。
池宵那群损友如今也是东晓的朋友,一帮子大龄未婚青年。
最初被池宵邀着参加聚会,东晓有些猥琐,可池宵说他得有朋友,而宋憬闻的交际圈,人人都罩着一张假脸,根本不适合他。
东晓的另一个顾忌,池宵算是精英,所以朋友自然也是精英,他自己一事无成,难免自惭。
可聚过一次之后,东晓就坦然了,池宵的朋友们相当不错,听说他因为不测事件耽搁了几年,都云淡风轻地宽慰他,人生难免坎坷,今后的路还长慢慢来。
听说他打算继续求学,又有人对他提供专业上帮助,没有一个用怜悯的眼神俯视他。
下午的聚会还算愉快,不过东晓走得挺早,晚上家里有客人,白砚和裴挚要过来探望他。
他从咖啡厅出去,宋憬闻的车已经停在门口。
东晓开门,把自己塞进车里,“您怎么自己过来了?”
宋憬闻瞧他片刻,接着转开眼神,垂眸道:“得空提前回家,顺路把你捎上。”
东晓说:“今天七夕,不如把宋彰接回家吃饭?”
宋憬闻像是怔了下,而后说:“小孩子最爱凑趣找乐,他在学校应该有自己的节目。”
而后便抿唇不语。
回家路上,东晓只觉得宋憬闻今天话好像格外少。
暮色降临时,白砚小两口到了。
再次见到白砚,东晓才确认,自己的心结已经荡然无存。
饭后,东晓留着餐厅收拾东西,宋憬闻跟裴挚在客厅说话,白砚自动避开,踱到他身边。
两人东扯西拉聊了几句,白砚突然问:“我一直有个疑问,以前,你说你有个站在高处的心上人,是宋先生?”
东晓一愣,今天什么日子啊,一个两个包括他自己,都惦记上这事了。
对着白砚,他无意隐瞒,点了下头,“是。”
白砚又问:“现在还喜欢?”
比以前更喜欢。
白砚哦了声,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东晓乐了,他都这么坦诚了,白砚就不能说句给他提气的空话?白影帝真是很严谨很实在。
可白砚又问:“你的困扰是什么?”
这才是重点,宋憬闻有意无意的亲密,东晓能够感知,可是无法确认。
七年前,他韶光正好,表白过,宋憬闻没有回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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