虚无天测之说我不关心,但帝玺我一定要得到。
"
罗颢直言不讳自己的来意。
帝玺,从八百年前经暄、昭两代圣帝之手之后,就名正言顺地代表了天下之主的印玺,代表正统,代表着受命于天,成了一种被神化了的象征。
但世间已征战混乱百年,比起什么正统传承之类的飘渺命理,罗颢要做这天下之主,他更信赖掌握在自己手中的军队、朝堂和大臣们的忠心。
不过,当然,拿到帝玺便能名正言顺,造势、收拢人心、占尽人和之事,百利而无一害,他既然知道了它的下落,就没有必要拱手相让。
"
时也,命也。
命里有时终须有,命里无时莫强求。
"
宗天师张开眼睛,对这位初登大宝便引起四方诸国骚动的年轻人的狂妄之言不惊不惧,虽然他言辞之间似乎对自己毕生所究的玄学很不以为然,但该说的警言,他还要进行必要的提点,"
帝玺终非一般之物,霸王之气,福兮祸兮非人力可控。
"
就是说那东西很玄,如果不是它命定的主人,那就是生命不能承受之轻,死于非命什么的也不是不可能。
锵--
宝刃出鞘,站在罗颢身侧的常亭同时也向宗天师的方向横跨了一步,这种举动的意味很明显。
罗颢一抬起手,让常亭收回利刃,"
寡人既然能找到这里来,就不会空手而归。
先生是一代大师,后辈敬您,但望先生也收回些固执,不要彼此为难。
"
"
哈哈哈……"
宗天师仰天长笑,"
死亦何所惧,只不过,比起老夫的死,帝玺的下落不明恐怕更容易让君上投鼠忌器。
"
"
掘地三尺,还怕我们找不到么?"
常亭不客气地喝住宗天师。
"
便是找到了,你又如何能辨真伪?即便你们有人能破了宅子里的迷踪林,但也未必能找到真正的帝玺。
"
"
真是笑话……"
宗天师捋着胡须,不再理会常亭而转向了罗颢,同时拈起石桌上的一片柳叶,"
敢问君上,如果要你藏这一片叶子,你会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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