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若薇的眼神很挑衅,但她确定她的"
激将"
被对方接受了。
若薇从内侍准备的一大托盘子情趣用品中拿起一串缀细金铃的脚环戴在脚上:"
陛下,若薇要开始了。
"
舞蹈的美,体现在肢体语言的交流,其中有很多种舞,它的存在就是表现美,表现性感,比如恰恰,比如伦巴。
但是有一种舞蹈的性感是不入流的,它可能很大众,却被舞林人士一致不齿,它被他们称作"
dirtydance"
,它经常出现在某种提供特别服务的酒吧或者夜总会里,若薇从来没去过那种地方,但不能说她从来没看过,而她现在跳的,就属于这种。
罗颢觉得口干,身体由内自外地感觉燥热,萦绕在耳边的细细的金铃声像一只猫顺着他的耳朵直挠到他的心底,而那只妖精一直围在他身旁若即若离,以一种堪称折磨的速度解开他的扣子,脱下他的衣服。
很好,他现在明白她那个挑衅的眼神是干什么的了。
罗颢觉得自己当前的坚持简直就是自我折磨、愚蠢透顶,但莫名的骄傲却让他依然坚持这种莫名的自制。
等他身上的衣衫渐少,露出胸膛的时候,眼看着这个妖精又一次转到自己的面前,罗颢终于忍不住出手把人裹到自己身前,他感觉到怀里的人沁沁凉凉,软玉温香,缓解了自己胸口不住飙升的燥热。
"
哦哦!
我的陛下,"
若薇有些调皮地摇摇手指,拎着她身上薄薄的丹绫,扬扬眉毛,魅惑又挑衅,"
我可还没脱呢?"
逃生
--很黄,很暴力。
折磨,又无限期待地享受这种折磨,似乎像拔河中的摇摆一样,艰难又力所不逮、身不由己,罗颢最终放手了,然后他的整个人被若薇边跳边拉至床边。
若薇围着他、围着床框跳,在褪下他的衣物后,终于开始解自己的衣服……若薇身上的布很少,很少,但她同样用一种让人望眼欲穿的速度在进行。
腰带,被她解下来了,绑了罗颢的手腕在床头上,并打了一个漂亮的蝴蝶结;"
半臂"
也脱下了,缠绕到他一只胳膊上……若薇对他挑逗性地挨挨蹭蹭,终因为重心不稳,俩人一起倒在了床榻上。
罗颢的眼前已经是一位半躺在床上的几近赤裸的妖精,但她依然以一种节奏在缠绕他。
她让他能看见她,能闻到她的体香,能感受到她的温度,却不能主动碰她,是的,那两个松垮的蝴蝶结丝毫不影响他的手在床格之间上下滑动,甚至他能感觉到那个绳结并不紧,只要一用力就能挣开,但他没有,那些捆住他手脚的绫绢就像一道看不见的线,拦下他,迫使他心甘情愿地认同等待--如果要享受一场无与伦比的盛筵,必须要有足够的耐心等,之前的甜蜜的折磨也证明,痛苦的等待都是有丰厚的回报的……
渔人结,挣得越紧越难解开;
帆工结,只要固定在一个三角叉上就是一个最坚固的结扣;
十字结,固定圆柱型物体的最佳绳结……
……
瞧,她并不仅仅是在跳舞,对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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