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宛恬本来是理直气壮地找陆灏临算账的,现在被他这么一说,反倒显得自己是无理取闹的那一方了。
她被气笑了,讽刺地回道“照您的意思,敢情我还得谢主隆恩,感谢您扣的是七百五而不是七万五”
“你知道就好。”
陆灏临拿起手边的湿毛巾擦了擦手,推开椅子站起来,不冷不淡地结束话题,“别说废话了,你不是赶着去学校,还不走”
说完也不管她的回应,径直走向门外。
纪宛恬就这么被凉在原地,顶着周围一众同情怜悯的眼神,又尴又尬,脸憋得像烧红的铁块。
她真后悔回这个头,原本嘴炮功力不如人家厉害,现在又新增一纸卖身契,被金主掌握了钱运的生杀大权,更是毫无反击之力。
一个人心情不好的时候,往往运气也会跟着变差,纪宛恬赶到学校时,第一节的下课铃声刚好响起,更悲催的是,教授在正式上课前已经通点过了,没应到的一律全按缺席处理。
于是从来都是三好学生代表的纪宛恬,悲催地斩获了她学生生涯的首次旷课记录。
下课后,季晓晓走过来,略带内疚地着她,“宛恬,对不起啊,不是我不想帮你应到,而是我今天出门也迟了,赶到时教室里就只剩第一排有空位我又不能在教授眼皮底下作弊,就只好这样了。”
纪宛恬丧着脸,有气无力地摆摆手,“没事,怨我自己没调好闹钟”
还好这门课的教授没有李教授那么严苛,不会一次缺席就判死刑,只要后面表现积极,应该不会影响她期末考评拿优争奖学金。
时间过得很快,转眼上午的课程结束了,季晓晓照例过来找纪宛恬去食堂祭奠五脏六腑,纪宛恬低头收拾课本,语气含糊地拒绝,“你去吧,我跟人有约了。”
闻言,季晓晓不满地抱怨,“你最近怎么天天都有约呀我们都好久没一起吃饭了。”
纪宛恬也知道自己辜负了好友的热情,双手合十,可怜兮兮地求原谅,“对不起啦,下次我一定和你去。”
“对不起有用吗能抚慰我被你伤害的幼小心灵吗你也不数数,你这个月都拒绝我多少次啦”
季晓晓不肯放过她,机关枪似的扫出一连串反问句,而后用可疑的眼神打量她,“宛恬,你老实告诉我,你是不是瞒着我偷偷交了男朋友”
纪宛恬蓦地瞪大眼睛,“怎么可能”
“如果不是交了男朋友,那会是谁天天约你”
纪宛恬脸上闪过一丝不自在,支支吾吾地回着,“没有谁就我打工认识的一朋友,刚好她在隔壁的财院念大二,我们挺谈得来的,就经常约了一起吃饭。”
“真没交男朋友”
季晓晓脑袋凑近了几分,不怀好意地朝她胸口的位置瞄了又瞄,威胁满满的语气,“骗我是什么下场,你很清楚的噢”
鉴于季晓晓有袭胸的坏毛病,纪宛恬忙双手护住自己的胸,心虚地打哈哈,“真没骗你,你是我最好的朋友,我要是谈恋了,能瞒着你吗”
季晓晓想想也是,也就放过了这事没深究,但还是忿忿地控诉,“那你也不能喜新厌旧呀,有了新朋友就不搭理我了,就这么放我一个人孤苦伶仃地去食堂排长龙队,你于心何忍呀”
事实证明纪宛恬非常忍心,瞧着时间差不多了,利索地收拾好东西马上离开,很快就把季晓晓抛到身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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