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大学也还行,毕竟快毕业了,然后他们就又知道对方二十岁都没到。
“……”
这不得怀疑是自己儿子问题?
所以在随宁到陈筱家时,陈津白的父母还有点忧心,网上说她很优秀呢,又是好学生。
自家儿子也优秀,但现在去打什么电竞。
陈家不算大富大贵,但也算书香世家,母亲是知名大学教授,父亲是科研人员。
对于这样的家庭,随宁是很敬佩的。
陈母一见随宁,就喜欢上了乖糯的小姑娘,尤其是她叫“伯母”
时,好听极了。
陈父比较内敛,但也笑了。
“你居然没有去当科学家。”
随宁偷偷和陈津白咬耳朵。
陈津白耳朵痒痒的,忍耐住:“小时候天真地想过。”
但后来他的兴趣实在不在这上面,他的性格不适合,没有热爱何谈工作。
随宁说:“我小时候也想过。”
难不成全世界小朋友的第一个梦想都是当科学家?
“随随姐。”
陈筱打招呼,小声问:“我是不是当了月老?”
随宁点头:“是啊。”
陈筱很自豪,又想起自己的事儿,“我自己还没恋爱呢,等我许愿谈恋爱。”
随宁被她逗笑。
她今天是寿星,说什么都可以。
晚间离开时,随宁收到了陈母的红包。
她收过家里和亲戚的无数红包,没有哪一次这么紧张过,这代表着什么意思,她明白。
随宁也不好拒绝,询问陈津白。
“收好就是。”
随宁收到红包也没打开,反正一大叠,挺厚的。
在回去的车上,她偷偷打开看了眼,数不清,好像很多人家见儿子女朋友,习俗是这样。
这红包要怎么用呢?留着?
见她在那儿纠结,陈津白倾身过去,“很烦恼?”
他亲她耳朵,这是随宁的敏感点,她浑身酥软,随宁推他,他是故意的。
“反正不给你。”
她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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