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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句话没有解答任何疑惑,反倒让林恩更懵了。
茉莉走到高泽跟前,她已经猜到姚洲留在楼上为给兰司疗伤,说,“我上去等着,以防万一。”
林恩有意避开些他们的谈话,以免自己听到不该听的内容。
他把手里的拖把放到墙角,茉莉上楼去了,高泽坐在沙发里,林恩又走到窗边往外看。
过了一两分钟,高泽可能意识到林恩的避让,叫了一声他的名字,说,“你请坐,喝水吗?”
林恩回过头,客气地回应,“不用,谢谢。”
两个人略带尴尬地沉默片刻,直到高泽再次开口。
“我刚才和兰司动手,把他打伤了。”
他这样对林恩说。
这是林恩今天第一次听到有关事件的细节。
他愣了几秒,不确定自己该不该问,直到高泽继续向他解释,“姚洲正在楼上给兰司治疗。”
林恩这才确认了高泽是愿意和他聊下去的,于是他试探着问,“你和兰司...怎么会打起来?”
高泽的手肘支在腿上,上身躬着,并不是一种放松的姿势。
他没看林恩,慢慢地说,“十几年前我杀了兰司的父母,但放过了他和他妹妹。
兰司在地下城潜伏多年,为了给家人报仇。”
这个真相的信息量太大了,林恩一下子惊得说不出话来。
直到这一刻他才把今天发生的各种意外联系起来,继而意识到白蓁犯了一个不可挽回的错误。
高泽仍然保持躬着上身的坐姿,尽管他说的话很简略,但林恩能够感受到那种深刻的痛苦。
是一刀一刀,用力地刻在这个男人身上的。
他走到高泽身边的单人沙发里坐下,动作很轻,轻到真皮沙发几乎没发出声音。
然后又带着小心问,“你和兰司......是恋人吗?”
高泽短促地笑了一声,继而陷入沉默,有长达一两分钟的时间,他才说,“是我单恋他。”
林恩有点问不下去了。
他没办法想象如果高泽讲的都是真的,这种弑亲的仇恨应该怎么和解?
最后他只能问及兰司的情况,“兰司还好吗?”
高泽来不及回应,一股极其凶猛地,仿佛巨浪袭来一般的强大气息瞬间冲开一切,笼罩住整个独栋小楼。
这种沉郁的香气是林恩熟悉的,但它又比平常时候强烈了几十倍。
如果不是亲自感受,林恩绝对想不到仅仅是信息素的蔓延,可以具有这样压倒性的力量。
林恩先是惊愕,旋即感到后颈泛开一阵刺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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