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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音刚落,就听得楼下传来一片嘈杂的人声。
兰司先偏身去看,见是四五个急诊科的医生护士推着病床等在楼外,便知道姚洲该来了。
高泽见他像是松了一口气的样子,那股无名火已经快压不住了,扳着他的肩膀问他,“这帮医生在等谁?”
兰司往一个空易拉罐里投掷烟头,说,“林恩吧。”
接着就是一串尖锐的刹车响,一辆黑色轿车直接冲到医院大楼门口。
车还没停稳,就见一道熟悉的身影跳下后座,怀里还抱着一个人。
高泽只一眼便认出了姚洲,而姚洲怀里那个看上去像是奄奄一息的人,除了林恩还能是谁?
高泽顿时头都大了。
他虽然不如兰司心思深沉,但稍微想一想,也明白今晚发生了什么。
林恩才做完手术两天,姚洲就把他给办了。
高泽转念一想那天在电梯里自己和姚洲聊天的情形,确信姚洲不会这么冒失,除非......
他一下揪住兰司的衣领,眉宇间戾色重了些。
兰司不跟他一个瘸腿的病人计较,高泽拖着他进病房,他便跟着,最后被高泽扔在了单人沙发里。
高泽始终对他下不了重手,只是脸色相当难看,气得呼吸都重了。
兰司确信如果不是因为他目前腿脚不便,一定不会只把自己扔在沙发里。
“你对林恩做了什么?”
高泽还没把所有逻辑闭环起来,也没猜到兰司这里头起的什么作用。
“我没对林恩做什么。”
高泽问一句,兰司也只答一句。
——那就是对姚洲做了什么。
高泽一想到这个头更痛了。
他尽量控制住自己不对沙发里的人动手,沉下声,慢慢地说,“你就不能让我省点心?姚洲和林恩的事,你去掺和什么。”
兰司起先不说话,脑子里过了个画面,是前天花园里的一幕,林恩轻声细语地说话,却又一脸决绝的样子。
他终于敛了笑,对高泽说,“我帮了他,他只是受点伤。
我不帮他,他可能会死。”
-
林恩醒来后挣扎得很厉害,两三个护士竟没能把他摁住。
而立在床边的姚洲看起来像一头暴怒的狮子,无人敢近他的身。
敢在姚洲眼皮底下做这种事,林恩是头一个,也一定是最后一个了。
姚洲根本没有提防着,林恩跟自己耍起心眼来会是什么样子。
就是术前术后这么几天的时间,林恩竟然背着他把什么都准备好了。
他终于摸着了姚洲的脾性,知道如果由自己动手弄伤腺体,这笔账可能会被记在二零区头上,还可能有更多的人被迁怒。
但如今这是姚洲在情动之下咬坏的,就算林恩色诱在先又如何,紊乱期来了,他们就是两头发情的动物,彼此撕扯彼此伤害,要怪也怪姚洲把持不住。
姚洲怀疑他偷服了催化剂,进而诱得自己失控,但没有实证,见两个护士被林恩挣开,他一步上去压住反抗中的林恩,转头对急诊科医生吼道,“马上抽血化验!
我要知道他今晚吃了什么药!”
医生被他的气势吓得一抖,哆哆嗦嗦地说,“姚先生,我们要先修复腺体。
现在给病人用些镇定剂,你帮护士摁住他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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