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他把自己消耗累了,卸掉弹夹,独自坐在地上抽烟。
不远处靠墙的地方就有张长凳,离他不过七八米远,他都懒得走。
第二根烟刚点上火,入口的门从外面打开,高泽踩着夹脚拖鞋走进来,明显是给闹醒的。
见姚洲坐在地上,高泽也不客气,拿脚踹他,说,“你他妈有病吧,半夜一点练枪。”
虽然射击场距离高泽住的那栋楼还有段距离,但也架不住姚洲一小时射击几百发。
隐约的枪声连响一小时,高泽自己也就算了,看在多年兄弟的情分上忍一忍只当姚洲发疯,但明天一大早兰司还有工作。
高泽想着兰司最近为了竞选的事就剩下零星半点的睡眠时间,还是来射击场拎人了。
姚洲咬着烟,不看他,反手把皮夹摸出来,因为衔着烟而有些含糊地说,“收我钱,双倍收。”
高泽快给他烦死了。
一面拾起皮夹,一面继续踹他,说,“去我家里睡,别磨蹭,快点。”
姚洲最后还是被高泽从射击场带走了。
两人进入一楼客厅,高泽见姚洲咬着烟走路,一言不发的样子,想到他最近孤枕难眠,心软了些,说,“陪你坐坐吧,喝什么?”
姚洲说要度数高的,高泽就弄了两杯伏特加,和他在凌晨两点的客厅里对坐着喝。
姚洲离婚这事后劲很大,在他周围的人都看出来了。
白天他人模人样在外面参加竞选活动、做采访,人前风光,人后却是另一幅模样。
他现在整个人变得很阴鸷,不必要的时候不说话,空闲下来常与一名营养医师联系,前天还订购了十几箱的药品和营养品堆在西区的仓库里。
高泽本意是想陪他聊聊,但高泽很不擅长做这种开导人的事,姚洲也只是闷头喝酒,过了快半小时,两个人竟然一句话都没说。
二楼的一间卧室门发出些微声响,继而走出来一个人,步伐很轻,站在楼梯口,高泽转头看去。
兰司两手撑着栏杆,也不说话,估计是给困的,只是眯着眼看着楼下。
姚洲注意到兰司是从楼梯左边出来的,心说高泽的那间主卧该在上楼右边,这两人分房睡的。
看样子就算高泽为兰司折了一条腿,那个陈年心结还是没解开。
兰司在楼梯口一站,无声胜有声。
高泽看看墙上的钟,问姚洲睡哪儿。
姚洲就势往长沙发上一趟,说睡沙发。
高泽也懒得管他了,由得他在沙发上睡了一宿。
-
姚洲过去睡觉都是一夜无梦的,自从离婚以后便会时不时地梦见林恩。
有时候梦见林恩坐在别墅露台上看书,有时候梦见林恩躲在他那间大书房的角落里上网课,有时候梦见林恩躺在医院的病床上,手背插着输液针,问他,姚洲你爱过我吗?
然后姚洲就会惊醒过来。
高泽家的皮沙发质地很硬,姚洲坐在漆黑一片酒气未散的客厅里。
他后悔自己为什么没在花园的那场大火里向他认爱。
他分明是爱他的。
离婚的消息在媒体上炒作了几天,终于平息下去了。
眼看着距离联盟内投的日程愈来愈近,姚洲变得前所未有的忙碌。
茉莉和高泽的伤愈了,也都回来投入工作,所有人都在准备着迎接内投的变数。
这是姚洲即将面临的最不确定的一场投票。
姚洲出身草根,与盘根错节的大家族之间并无紧密关系,内部投票多受掣肘。
而内投的时间早于各区民选,尽管姚洲的民调呼声很高,对待内投仍不能掉以轻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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