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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细节高泽没对姚洲提,他只是说,“我没把人带回来。”
这个结果不让姚洲意外。
兰司那样的身世,不可能每天面对着直接或间接杀害自己父母的人,他要走是自然的。
姚洲说,“码头你先盯着,有消息联系我。”
在一片嘈杂声中,他停顿了下,又说,“加派人手去十二区跟着兰司的妹妹,遇到紧急情况可以把她带进安全屋。”
高泽心里感激姚洲的周全,但嘴上没说什么,他们之间无需那些客套。
姚洲挂了电话,走回餐桌,见林恩只是坐着没有吃饭,眉头一拧,说他,“等什么,哪来这么多规矩。
码头没事。”
然后隔着桌子去拿他的碗,要给他换一碗热的米饭,却被林恩抢先把碗拿在手里。
两个人又恢复到了之前不说话的状态。
林恩有心事,晚饭吃得不多,最后是被姚洲硬加了一碗鸡汤,喝完了才同意他下桌。
饭后姚洲出去了一趟,林恩则关在二楼的小书房里开他的远程会议。
上一次回来这里是因为姚洲的紊乱期,那一整夜都处在极度混乱之中,但也正是因为混乱,林恩无暇多想。
可是这一次他明白自己要在这里住上一两周的时间,开会时坐在书桌前,周围的陈设都是他所熟悉的,在等待发言的间隙,他总是频频走神。
这一晚直到林恩睡下,姚洲也没有回来。
但在几个小时的独处时间里,林恩开始感觉到一些细微的变化。
晚上没有佣人来敲门请他去吃宵夜,没人安排他就寝,甚至姚洲也没有来个电话交待什么。
整栋别墅里就他自己待着,曾经那些强加给他的痕迹消失了,这让林恩从最开始的焦虑渐渐平静下来。
他去查看了二楼的客卧,床品都是新换的,浴室里摆放着干净的毛巾,于是他就在客卧里洗漱睡下了。
大约一小时后,林恩因为口渴醒过来。
这是断药的反应,今晚他仓促入住西区,少吃了睡前的一次药。
林恩下楼去喝水,不期然撞见姚洲坐在没开灯的客厅里。
林恩吓了一跳,姚洲立即拧亮了灯,“是我。”
林恩立在原地没出声,姚洲起身走过来,林恩下意识退了一步,姚洲便也停住了。
他们之间相隔仅几步,姚洲身着正装,他比林恩高一个头,肩宽腿长,五官轮廓深刻。
竞选联盟主席的这些时日,强权,野心,无疑都在他身上留下了痕迹,他在私下里因为较为松懈,反而显得更加危险淬利。
就只是这样站着,也让林恩觉出一种被压制的紧迫感。
Alpha嗓音低沉,“怕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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