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梦魇王你在说什么”
灰衫公子皱了皱眉,面露不解。
君玄琅不紧不慢道“阁下法力高深,匆匆忙忙制造的梦境也栩栩如生。”
视线扫过面部表情生动逼真的围观人群,“不过阁下百忙之中出了点差漏。
要知道,客栈内住的大多数是游客、生意人,不是本地居民,怎会记得小镇上一个流浪儿的模样”
灰衫公子左手执箫,抵住唇角,仍然辩解“这位朋友怕是有什么误会。
旁人如何得知,如何记得,我又怎么会知道”
“是吗”
君玄琅盯着他的白箫,“阁下不是洁癖么,不是碰不得脏东西吗方才为何用玉箫拨开人群,放在嘴上吹的东西,不嫌脏”
灰衫公子面色僵了僵,放下玉箫,道“一时情急,哪里顾得上这些。”
“好吧。
就算阁下所言都说的通。
那这又是什么”
君玄琅微笑地举起手中的一只御魂囊,在他眼前扬了扬。
灰衫公子脸色一白,转手摸向腰间。
君玄琅将御魂囊往半空中一抛,炸裂开来,白烟过后,地上躺了一个鼻青脸肿、破口大骂的古怪老头。
正是消失不见的灰衫老头。
灰衫老头被束缚了手脚,明显忌惮两人,嘟嘟囔囔道“苏不夜,老夫怎么说也跟随先王多年,按道理你要叫老夫一声长辈哪有你这样穷追不舍、赶尽杀绝的”
被称作苏不夜的灰衫公子假假笑了一声,对君玄琅道“魔尊大人,让您笑话了。”
君玄琅也笑道“梦魇王阁下客气。
尽听解释。”
被当面彻底揭露,苏不夜脸色也不见得有多尴尬,低低地叹了口气,说道“尊上应该知道的,我们梦魇一族的历来规矩。
几年前,上一任梦魇王去世,作为他唯一子嗣,我登王位理所当然。
但先王手下喜、怒、哀、乐四大长老见我年轻,资历浅,对此颇有微词,道不同不相为谋,我对他们向来睁只眼闭只眼,谁知他们得寸进尺,竟然暗中合谋联手推翻我。
一计不成,落荒而逃。
我遭此暗算,身受重伤,修养了一段日子才恢复。
所以一出关,便四处巡查他们下落,竟不知这老东西竟然荼毒人间,犯下此等大祸,是我的失误。”
君玄琅听了,默然不语。
灰衫老头哭丧着一张脸,想来就是哀长老了。
他呸呸了几声,骂道“苏不夜你小子装什么白莲花你从前是怎么打压我们几个的当人都忘了吗以为老夫不知道你是个睚眦必报的货色老夫这条瘸腿还不是拜你所赐下手那么阴狠毒辣,现在说的有多委屈一样”
“既然知道我阴狠毒辣,睚眦必报,那您就多担忧担忧以后的日子吧。”
苏不夜笑眯眯道,从怀里取出一只完好的御魂囊,问君玄琅,“尊上不介意我清理门户吧”
君玄琅一伸手“悉听尊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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