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儿。”
邓晨将军满面春风,一脚跨进帐来,虽已年近四旬,仍朗目疏眉,嗓音掷地有声。
见兰群在清洗伤员裹伤的麻布,邓晨将军点头示意问好。
兰群也起身,回了个礼,料想邓将军定是有事找雪儿,也不再多说甚么。
穆雪连忙放下手中的笔,上前迎接,拱手道:“师父!
您怎么来了?”
成天祜见邓将军来,也赶紧起身,放下手中的草药,将手上的水在衣服上背干,也跟着穆雪,拱手叫了一声:“师父!”
又坐下,自己慎重地倒腾着那些草药。
邓晨将军和兰群听了成天祜的问候,都颇觉这小子耿直可爱,穆雪也一时羞赧无语,成天祜却兀自不在意。
成天祜最近,每日一大清早就往穆雪这边跑,又是洗麻布,又是整理草药,又是给伤员换药,跑前跑后,忙得不亦乐乎。
等到晚上,都是举着火把回去的,比他老爹还日理万机。
成天祜还经常回味那晚在水中,穆雪给他换气的事,捂在被子里傻笑。
成丹想要找儿子聊两句,都见不着人影。
成天祜这些日子也不练功了,大老远见了师父王常,转身就跑。
邓晨将军神清气爽,心情大悦,道:“近日都是一些盘点辎重粮草的事情,我交代好了,便可以抽身出来四处逛逛。
这几日,《六韬》看得如何了?”
邓晨将军说着,走到桌案边。
“最近,最近都没能得出空闲来,未曾翻阅。”
穆雪有些羞愧,黛眉紧颦,螓【q】颈低垂。
“为师并无责怪之意,”
邓晨将军心情好,轻轻拍拍穆雪的头,道:“学如逆水行舟,平原放马,不进则退,易放难收啊。
你自心中有数即可!”
“诺!”
穆雪拱手答道。
邓晨将军站在桌案边,注意到桌上有幅画像,墨迹尚未干,脱口问道:“咦,雪儿你还会作画吗?”
“嗯,曾随父亲整理草药书籍,需要将草药名与草药图吻合上,学得作画一点皮毛知识。”
穆雪解释道。
“呃,这不是王莽的纳言将军严尤吗?”
邓晨将军微微蹙眉,若有所思,手捏须髯道。
穆雪霎时神色紧张起来,问道:“您确定吗?确定是叫严尤?!”
问罢,屏气敛息盯着师父邓晨,迫切地等待着答案。
邓晨将军肯定地点点头,道:“没错,就是严尤严伯石。
他曾与王莽共读于长安敦学坊,着《三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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