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雪也笑道。
成天祜继续在院子里练着樊连香的枪法,两位老人家被安排在院子里晒太阳,穆雪和樊连香负责做一顿好吃的。
“没想到你刀工也这么好呀!”
穆雪夸赞道。
“我从小就没了娘,是我爹一手将我和我弟弟拉扯长大的,我爹为了糊口,每天都很辛苦。
我弟弟从小就身体不好,所以我很小就会自己做饭了,不然弟弟也要跟着挨饿。”
樊连香渐渐融进了这个特殊的大家庭,现在话也变得多了。
“我也没有爹了,不过,我爹在梦里跟我说了,只要我好好地活下去,他就开心了。”
穆雪现在谈到父亲,心情平静了很多。
“是吗!
我也做过这种梦,我娘也是说,让我照顾好爹和弟弟,好好活下去。”
樊连香道。
俩姑娘聊着已经仙去的至亲,气氛很是和谐温馨。
不知为何,穆雪莫名有种幸福即将溜走的不好预感。
成天祜在院子里,练枪练出了一身汗,好是痛快。
又看到小屋里炊烟缭缭,老人家暖阳底下闲话家常,就像生活在太平盛世一样宁静和谐。
不知为何,成天祜脑中突然忆起几年前,那小坡下,破烂的茅草屋里,曾经洋溢的与世隔绝般的幸福。
成天祜突然有点害怕,怕眼前这幸福也会破碎。
更始帝刘玄在洛阳定都之后,基本上就成为了当时最正统的汉王朝代表,但河北之地,四起的豪强、以及各州郡官员,皆手握重兵,只是持观望态度,并无意早早来归附更始政权。
“河北三王”
、铜马、尤来、隗嚣、公孙述等等割据势力,都不容小觑。
河北的重骑兵,是当时举国上下最为骁勇的战斗力,因此,没人愿意轻易交出兵权给新政府。
南方盛传一句童谣,叫:“得不得,在河北。”
即使是普通老百姓也知道,更始政权能不能长治久安,取决于新政权能不能处理好与河北各势力的关系。
刘赐,系是更始帝刘玄的从兄。
曾跟随刘演于棘阳起兵,官至大司徒的刘演死后,刘赐才得以任大司徒之职。
因此,刘赐坐在刘秀大哥的职位上,对刘秀将军的悲惨遭遇,也是心存轸恤的,时常在想要帮他一把。
今招抚河北之事,迫在眉睫。
刘赐抓住机会一力保举刘秀将军,向更始帝谏言道:刘秀之才,可大用。
河北有不少宗室势力,秀为景帝子,长沙定王刘一脉,此为一可;河北豪强官吏众多,秀性端庄又沉稳炼达,此为二可;河北农民起义军众多,秀初起兵之时,亦属农耕之人,此为三可。
应即遣往主持河北招抚之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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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始帝刘玄听着有理,便答应了。
大司马朱鲔闻听此消息,马不停蹄,即刻进宫向更始帝谏言道:陛下斩了他的大哥刘演,他能装作熟视无睹,可见城府极深。
放他此去河北,微臣非是担心刘秀没有能力,而是担心他的能力太强了。
让刘秀出巡河北,只会是放虎出山,日后若是有何异动,怕是鞭长莫及,亦是后悔莫及矣。
大司徒刘赐的意见有理有据,刘秀确是招抚河北的最佳人选;大司马朱鲔的反对意见,也是很有道理的,更始帝也不愿意埋下祸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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