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虞取弓在手,从箭囊里抽出两支箭矢,趁着转身回望之际,张虞根本不用过多瞄准,其目光迅速锁定目标,抬手便射,将领头的黄巾骑兵射落。
一支箭射出,下一支箭上弦,回首望月,箭矢破空。
“嗖!”
箭矢擦着贼骑而过,张虞并未慌张,而是迅速转身换手,彰显左右开弓的神技,再将一名贼骑射落。
几个呼吸间,两贼骑落马身亡,吓得另外一名贼骑,转身便走。
与此同时,在什翼的拉扯下,同样是两名骑卒身亡,一名贼骑狼狈逃回营寨。
张虞旋马向前,大声笑道:“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今怎逃走了!”
“哈哈!”
什翼忍不住笑了几下,说道:“内郡的骑卒太不经打了,连骑射都不会。”
黄巾起义军多是中原腹地百姓,善骑马者都少得可怜,更别说更高难度的骑射。
毕竟骑射与步射相比,难度差别非常大。
游牧民族骑兵为什么强,很大一部分在于胡人从小骑射。
中原王朝若不用凉、并、幽三州边民组成的骑兵对付胡人,其培养成本实在太高了。
今来自朔方的边骑与叛军骑兵较量,无疑是大人打小孩,实在是欺负黄巾骑兵。
“走!”
张虞试探出黄巾骑卒的实力,与什翼大胆勒马至营前,大声笑道:“云中张济安在此,可有求死之人?”
“可有求死之人?”
张虞策马至营前,高声挑衅营内黄巾兵。
“竖子竟敢这么猖狂!”
见状,督将刘辟怒捶了手掌,神情愤恨不已。
“都尉,汉骑在外这般挑衅,某愿率兵出击!”
侍从愤愤不平,说道。
刘辟回头瞪了眼侍从,说道:“凭你两条腿吗?”
“你到外头了,人家早走了!”
侍从愤懑不语,说道:“莫非坐视汉骑扬威不可?”
“忍着!”
刘辟算有理智,说道:“我众而敌寡,敌令两骑前来挑衅,必有他图。
我军骑卒不及敌骑精锐,故不可轻易出营,今深垒营寨,静观汉骑动向便可!”
双方骑兵实力差距实在太大,这让刘辟不想派出斥候作战。
毕竟人数多了,张虞会跑;人数少了,奈何不了张虞。
“诺!”
侍从忍辱应下。
张虞在外头叫嚣半天,始终不见黄巾军出战。
而黄巾士卒见张虞叫嚣,却无具体措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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