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钰来信将你夸到天上,可我翻了太医院的备案,你以前确实是废物。”
他说着,将左手伸到衣白苏面前。
衣白苏不解。
“诊脉。”
他笑了下。
眼尾微微下弯,这人长了一双极尽完美的桃花眼,眼白和虹膜并非旁人那般黑白分明,所以显得朦胧迷醉。
像是春日陌上纵马,令人迷离仿佛梦中。
他很快收敛笑容,接着说道:“若是却是有能耐,小钰要你跟着他,我便不反对,若是没本事,太医院的九品医女也不必做了,跟着拓荒军去岭南。”
衣白苏皱起眉头。
这个时代的岭南绝对算不上富庶,那里还处在原始部落时期,雾障不散原始丛林,各种传染病,鳄鱼水蛭。
绝对是噩梦啊。
衣白苏思索片刻,垂眉诊起脉,动作有些粗鲁,此人明显刻意刁难,中医诊脉之时,姿势是很重要的,病人必须是坐着或者仰卧,手臂和心脏在同一水平位置。
此人随随便便伸出一只手,一点没有配合的意思,若换了别的大夫,直接拂袖而去了。
对于她的粗鲁,那人倒是也不介意,反倒觉得有意思地弯起眼睛,似笑非笑如兜头春风裹夹碎花柳絮。
不必细诊,三下两下便有了结论,准备好词汇,抬头欲言,却冷不防看到刚刚死人堆里的一人,举着砍刀,猛地朝那人后背砍去。
那人穿着很不合身的汉人衣服,可是面部轮廓却很粗犷,手臂上更是纹着明显的狼头。
衣白苏很快地反应了过来——突厥虎狼军。
这些人很可能都是突厥的奸细!
衣白苏脸色一变,刚欲出声提醒,却不料那贵族男子右手虚握的长剑胡乱朝背后一刺,背后那人应声倒地。
温热的血液四溅,脚下草地染了一片赤红。
他连头都不回一下,神色没有丝毫变化,双目依旧认真地盯着衣白苏。
衣白苏飞快遮掩了情绪,连准备好的说辞都不想多说,只给了个结论:“孤阴不生,独阳不长。
公子可以考虑成亲了。”
这位脾气不错,被衣白苏这么直接地诊治为欲求不满,神色竟然没有丝毫变化,反倒笑了下:“你可以走了。”
衣白苏背着背篓扭头就走。
她刚刚说了谎,这人却是有病态,可是却并非在身体上。
没有人能够面不改色,情绪没有丝毫波动地去杀人,即便是杀掉敌人。
杀人这种事情,不会有习惯这种说法。
即便战场上奋勇杀敌的战士,在没有杀红眼睛之前,也是会有情绪波动的。
激动,厌恶,愤怒,再细微的情绪波动也可以直观地表现在脉象上。
只是大秦的很多大夫并没有心力去辨别,但是对于衣白苏来说,却像是一二三四一样简单。
她刚刚一直握着他的左手,所以她知道,即便是他将长剑送入那人心脏的时候,心跳也没有快一分或者慢半拍。
难道也有人格障碍?
会不会是最可怕的那种人格障碍?
衣白苏顿时没有了采药的兴趣,匆匆忙忙地下了云岭,她的帐子里,朱钰正蔫巴巴地趴在桌子上等着她,瞧见她回来,兴致勃勃地站起来。
“衣白苏!
我要洗澡我要洗澡我要洗澡!”
他吼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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