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苏伯略显佝偻的背影全然看不见,我仰起脸,对着一棵粗壮得有些畸形的大树说,“你可以继续猫在那里,只是这般束手束脚不会难受么?”
随我的话音落地,一个人影矫健地从树上翻了下来,轻轻盈盈地站定在我面前。
废园里的树木全部枝繁叶茂,盖大如蓬。
秋天燕子搭窝,夏天蜜蜂筑巢也就罢了,如今居然能在苏伯的眼皮底下匿下这么一个大活人。
等倪珂回来,我一定得煽动他把它们全砍了。
蓝眸剔透无比,一张脸却像千年玄冰。
意料之中,正是那位杀人不见血的刺客同志。
我知晓他藏于此地的理由并不复杂。
当日他和玉王府的侍卫打斗,我在一旁观战,渐渐摸出门道:他的那柄剑在主人杀人的前夕会发出一种窸窸窣窣的嗡鸣音节,并且主人杀意越盛响声越大,与响尾蛇的响环异曲同工。
苏伯跨进院子时那声音轻轻响了一下,我跨进来后便立刻缄默无声了。
想到这里我不由地得意微笑,这说明剑的主人确实舍不得杀我。
“你比我慢。
我等你两天了。”
他说。
“这个……沿途有事耽搁了。”
“这样。”
没有预期里的刨根问底。
这个家伙比他的长相还讨人喜欢。
女人可爱的地方是胸和大腿,不可爱的地方就是爱刨根问底。
我喜欢女人,可我不喜欢被逼得实话实说。
比如自己在回府的途中忽而少男情怀烈火干柴,所以绕个远路去芣苡楼小住了几日。
“你早就知道我不是小王爷。”
“世人皆说小王爷国色天香,笑倾天下……”
对方半眯了眼睛,用一种很笃定而且挑衅的目光上上下下打量我后说,“你平日里都没有照镜子的习惯吗?”
以前有个农夫……这个故事我没有胃口讲了。
反正现在大家都知道了那农夫与我同病相怜。
他救了一条蛇,结果被那没良心的玩意儿咬了一口,囫囵一下命丧黄泉。
而我这般吃心吃力不计前嫌地对这小子坦诚相待,到头来却换得这么句指桑骂槐的恶毒语言。
我歪下如同遭受重锤的脑袋,周身不爽。
时光溜过片盏,他认认真真看了垂头丧气的我一会儿,忽而轻薄的唇角微微一挑,露出一个捣蛋成功的促狭笑容说,“我的意思是,你比当日在你身边的那个娘娘腔像男人多了。”
那个笑容美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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