鉴于季米虽然出手凌厉凶狠不留退路,倒也不完全是个丧心病狂草菅人命的二愣子。
所以我及时住口,一笑置此于脑后。
这让我油然而生了一点自己言行不一的惭愧感。
但是情有可原,说话太瓷实很容易得罪人。
这小子蛮可爱的,我不想得罪他。
“你明明喝下了酒,为何没有身中他们的迷药?”
“我百毒不侵。”
“哦……我试试。”
“……喂!
我是百毒不侵,可不是刀枪不入啊!
!
!”
我们改行山路后,我问季米,你的剑什么来头?怎么看也不可能普通。
“当吟。”
“淫荡?”
季米脸色一沉,拔剑便要将我剁成肉馅。
我慌忙改口,“名剑当吟,自然是久仰其名。
只是我听闻传说,知道它的主人是那位名震江湖的剑神舒迩鹤,如今怎么到了你的手里?”
我并非贪生怕死地拿话诓他,这剑我的确是久仰大名。
不仅久仰它的大名,连同它背后的一段武林传说也知道得一清二楚。
话得从一场惊天地泣鬼神的武林决战开始说起。
比剑的双方是剑神舒迩鹤和剑帅糜伽。
因为说书需要如此这般“针尖对麦芒”
的冲突美感,所以“剑帅”
这个名号其实是我信口胡诌的,尚未得到人民群众的检验与认可。
这场大战还未开打已轰动了整个武林,哪怕当事双方都含羞带臊比较低调,把决战的地点定在了某个鸟不拉屎的穷乡僻壤,排队围观的人仍然很多。
头几日大家的确看得津津有味兴致盎然,可由于二人的剑术半斤八两伯仲之间,连战几日也不见分晓,于是观战起哄者们的热情便虎头蛇尾了起来。
时值盛夏,火伞高张,酷暑难当。
田里的庄稼一日不浇水便要打焉,三日不浇水今年的收成恐怕就全得泡汤。
要知道务农工作者靠天吃饭,没有收成不仅没饭吃,老婆还容易跟别人跑。
打戏是很好看,回家后一个人睡冷炕头就不好了。
不知是谁起了个头,观众们呼啦一声齐作鸟兽散,没多少功夫便撤退得干干净净剩不下一个第三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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