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起刃光现。
所有人都真切地看见,一束蜜色的头发飘过郝玉菡那张难以入目的脸,落在了地上。
他直视自己的妻子,但说:“断发合髻,永结同心。”
见此情景,堂上宾客皆不知该惋该叹,徒是唏嘘不已。
李夏将郝玉菡的喜帕重新盖上,搀她进了内堂。
倪珂重回主位,侧眸看向克郦安,倏尔一笑道,“小克,明朝那位大足皇后姓得甚么,我倒一时想不起来。”
颇擅察言观色的克郦安自然心领神会。
只见他托着酒盅起身,对窃窃私语的一众文武扬声而道:“明太祖的皇后马氏亦非以貌美著称,然则德言咸备,贤慈昭彰,堪称天下女子的典范!
今日王爷娶妻,庶几近之。
何不让我们共敬王爷——好合百年,晖丽社稷!”
此言一出,又是举座皆惊。
太子大婚不过月余,小王爷挑此日子成亲,已是犯忌。
而今更以帝王自比,灭族亦不为过。
众官面面相觑,左右为难,全然不知该当何言。
“小王以茶代酒,敬各位在座的叔伯前辈。”
一抹浅笑绽在了他的丹砂唇上,捧起茶盏。
碧绿葱茏的一双眼眸,渐次扫视众人。
“敬王爷!”
众口一词,举杯尽饮。
唯有一个名叫裴少颉的青年但举杯不饮酒,面色凝厉浑身打颤。
自持少顷,竟起身而去。
茶盏半掩脸,那双绿眸却始终看着离去之人的背影,直至不见于朦朦夜色。
“苏伯容我直言,只怕你是活不过明年开春了。”
红绸一身的新郎不在花烛摇晃的洞房里,倒坐在了一个素净的屋子内,凝视榻上的一个苍髯老人。
老人面色朽黄如蜡,唇角溢着星星白沫。
形如枯灯,似将灭在旦夕。
“老奴自知身子一日不过一日,实是想在临行前,得见王爷登极。”
“方才我借机相试,满堂文武或胁肩谄笑或眦裂发指,可谓立场自分。
那些人能收为我用当是最好,若不能用,也只好除了。”
倪珂顿了顿,想起席上那甩袖而去的青年,反倒出自内心生了一笑,“工部侍郎裴少颉不愧是太子倚重的心腹,能文善武,意气激昂,才不过比汜哥儿大了几个月。
我过几日便遣人上折子,工部尚书一职悬空已久,姑且由他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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