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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回头,看见满面寒霜的何冰寒,惊了一跳,站起来:“你怎么来了?”
姜戍年招呼他:“坐。”
他走到桌前,放下琴包,拉开拉链:“昨儿在一饭局上碰见老同学,才知道你哥把那房子卖给他们家了,他说家里有一把好琴,我想着就是你的,这么长时间没用先松松弦,也不知道受潮了没,完了你试试,不合适了再调。”
她自然感动,什么东西人带久了都会有感情。
他又问:“这几天睡得好吗?”
她还未回答,却听在抽屉东翻西捡的姜戍年开口:“阮阮,你上楼帮我拿件衣服。”
她知道他故意的,便说:“不知道你要穿什么,自己拿去。”
他不依不挠:“就昨天穿的,落书房了,我赶时间么,来不及了。”
她于是上楼。
他将好翻到文件,随手撂上茶几,再招呼立在身后的何冰寒:“坐。”
何冰寒说:“不用,我跟她说说话就走。”
姜戍年已在沙发坐下,笑了笑,道:“坐着也不影响说话,何况你对她来说就像一哥哥,再不济我也得请你喝杯茶不是?”
何冰寒心下一动,哥哥?转念一想,准是冯殊阮说的。
他不禁觉得高兴,即使俩人隔了千山万水,她依然不会将他们之间的情愫过往说给外人听。
这回姜戍年确实傻帽了,人说什么信什么,生意上的事儿从不马虎,到冯殊阮这儿就智商骤降。
这也不难理解,他以前什么人啊,对谁用过心,这回这么用心自己都没发现,像这种明争暗抢争风吃醋的事儿就从未在他身上发生过。
以前都是:我喜欢你,你也喜欢我,那就一拍即合;我喜欢你,你不喜欢我,爱干嘛干嘛去呗,谁离了谁不能过;至于喜欢他而他不喜欢的,多了去了,压根儿不在乎。
所以这事儿对他来说特简单,一点儿不复杂。
再就是,他以前没栽过,自以为什么姑娘都能拿下,这冯殊阮虽不好拿,不也跟他住一块儿了么。
他自觉把事情处理得还不错,那天何冰寒走时,冯殊阮客客气气跟他说谢谢,还叫他以后不用再来。
这立场太明显了,何冰寒想追她,没戏。
他一点儿不知道,他俩的戏已经上演过且一直上演着。
就这么又一门心思对付工作,直到三天后,leif带来一消息:“冯沐川回来了。”
作者有话要说:最近忙,更新会不太稳定
☆、第十九章
姜戍年正想办法和他联系,没想到冯沐川却主动打来电话约他在萃华楼见面。
他赶到时菜已上桌,冯沐川正捉筷尝菜,笑眯眯招呼:“听说人在你那儿?”
他扬眉,在他对面坐下:“难为你还记得丢了一人儿。”
冯沐川说:“那可跟我没关系,早想替她安排,她不听。
倒是你,怎么想起接手了?也不嫌烫。”
搁以前他还能跟他开涮,这会儿却没了兴致,只问:“走得好好儿的,回来干什么?”
“有些事儿还得你帮忙。”
冯沐川说,“有一笔钱弄不出去,你出面搞个公司,帮我洗钱。”
似料到他不会帮忙,又说,“你这会儿反悔可来不及了,先前那笔账白纸黑字明白写着,到今儿也你赚了不少吧,那可都是冯家的钱,她要是知道了,能原谅你?”
姜戍年靠着椅子,隔着菜肴看他:“你威胁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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