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辞的手猛地又收紧,将她拥住。
阿原泪落如雨,双手捏了几捏,慢慢回身,环住他的腰。
当年,上巳节许愿,眠晚千辛万苦做了荷灯,许下与景辞师兄一世相守的愿望。
景辞不知眠晚心愿,见她辛勤半日,遂也做了个荷灯放出。
眠晚偷偷追到下游截下,打开看时,景辞的愿望只有一个:愿风眠晚心愿得偿。
他所犯下的最大的错误,就是他始终不晓得风眠晚的心愿。
他所付出的代价,是近一年来日日夜夜的煎心之痛,以及不知何时油尽灯枯的破败身体。
够了吗?
难道还不够吗?
----------------------
别院内的屋子静悄悄的,仿佛并没有人注意到两个人的花前月下。
萧潇吩咐侍卫们收拾了行李,见景辞久未回屋,早与慕北湮一起蹲于回廊中,借着前方的花木藏了身形,悄悄向那边窥望。
慕北湮依稀看到景辞的唇触上了阿原的额,坐倒在地上摸了摸自己的头,问向萧潇,“我的头巾是不是有点绿?”
萧潇笑道:“没有。
你们又没拜堂……估计也不会拜堂了吧?先前你倒是让端侯头顶有些绿。”
慕北湮愤愤道:“我都还没亲过阿原呢!
景辞这王八蛋!”
萧潇一愕,随即轻笑道:“这样呀,那端侯回京后,你想法亲她几下。
小心别被她甩耳光!”
慕北湮摸摸他的脸,“恐怕……有点难。
我想着都觉得脸有点疼。”
但那边的花树下,景辞亲上阿原时,阿原并没有甩他耳光。
她阖着脸,默默地承受他的亲吻,安静得出奇。
良久,阿原才别开脸,淡淡道:“你该去京城了。”
景辞看一眼天色,眉峰蹙了蹙,低声应了,说道:“你自然会等我回来。”
他这般说着,却仔细留意着她的神情,竟有种不确定的紧张和忐忑。
阿原低头看着自己的鞋,足尖在泥土里漫无目的地碾着,碾出了小小的坑。
景辞呼吸不匀,小心地继续向她求证,“阿原……”
阿原的足尖终于顿住。
她抬起下颔,向他轻盈一笑,“阿原么,向来气性大得很,自然是不乐意等你的。
不过眠晚说,她喜欢不了别人,还是等着吧!”
景辞眸光立时清澄起来,含笑道:“气性大也是应该的……我为阿原做一辈子饭菜,算作赔礼可好?”
阿原唇角扬起,“一言为定!”
景辞不胜欢悦,饶是性子清冷,此时也已禁不住执紧她手,低低道:“你肯有这心意,我也可死而无憾了!”
阿原心头一抽,已笑道:“随便我有怎样的心意,也需你活着回来。
大明是如何到了中年却突然又高又硬的?后人只能归功于那对堂兄弟以及那个终其一生都拧巴的首辅杨廷和。正德十六年农历三月十四,会试高中的贡生们已苦苦等了殿试一年,养望十年重回翰林院的严嵩年过而立,平定叛乱的王阳明该怎么论功行赏还在争执不休。安陆王府中的朱厚熜举头望明月厚照我堂兄,差不多是这时候驾崩的吧?明月那一头,杨廷和断然决定兴献王之子是不二之选!建成刚满百年的紫禁城,就此迎来一个新的主人,而杨廷和总在这里被他挑的皇帝气哭。...
乡镇女企业家一朝穿越,成了青山村农家小。前世爹不疼娘不爱,亲手积攒的家产被无情剥夺。今生家虽穷,但亲人环绕。小随遇而安,带领一家子努力奋斗建设心中的世外桃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