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景安与他相拥,两人深晋吻之时的那种悸动。
不过那时候只觉得热、心跳骤然加剧,现在比起那时能够压抑的火热来说,现在几乎逼近简季宁忍耐的极致。
橙香漫天,与不知名的信息素隔空对峙,却让简季宁自身的信息素变得狂躁翻涌。
如同火山喷发般,霸占了他所有的思考空间。
他忍不住不断翻滚,狠狠一拳锤在冰冷的台面,以换取短暂的清醒。
玻璃舱内不停传来闷响声。
如同千万只蚂蚁在身上攀爬,比五倍痛觉下的死亡还要难熬。
这不是死,这是生不如死。
这还远不到景安先前说的窒息情况,简季宁已经撑不住了,不断撞坚硬的玻璃,双手在本能驱使中上下抓挠,却死活化解不了那种比死还难受的痒。
越想越难受,欲罢不能却又不得满足,直把简季宁逼上绝地。
训练第十分钟,简季宁用头撞击玻璃后
,景安就及时关闭训练舱,将满头大汗啜晋江泣不已的简季宁抱出来。
橙香迫不及待地挤出训练舱,将景安包裹住。
“哥、哥”
简季宁在他怀里乱窜,哭泣着哀嚎“我好难受”
嘴巴、耳朵、脖子哪里都难受,难受得要命,又痛又麻。
景安将自己的手心掐得几近出血,才将完整的简季宁从训练舱转移到一旁备用的床上。
简季宁还留有意识,抓着他不肯松手,啜泣个不停。
景安努力平静地往操作台走,他料到了简季宁这种积压过重直接爆发的发情期,早就准备好抑制剂。
无味抑制剂直接渡到简季宁口中,在景安低声哄劝下,一点一点咽下。
服用了抑制剂的简季宁还是难受,眼睛通红,满是血丝,抓着景安手臂哭诉道“哥,我好难受好难受”
景安差点就忍不住了,干脆伸手,截断简季宁撩拨不断的话语。
简季宁猛地惊叫。
景安声音渐哑,低声道“放松下来。”
伴随着这四个字,是大力抓握的五指,隔着学生制服,触碰从未开发过的晋江屏蔽地段,五指逐渐开始有节奏的律动。
不过数下,简季宁几乎喊哑了嗓子,完全听不到景安的声音,直至那五指狠狠发力,他全身软下。
黑色的学生制服潮得不像样。
抑制剂的作用在慢慢发挥,平息掉躁动的信息素后,滚烫发软的身体也逐渐复原。
简季宁呼吸平息下来。
漫天橙香渐渐消失。
简季宁是在喊哑嗓子的叫声中结束的第一次训练,甚至冲击过大直接昏迷。
院长赶过来情况时,冷静地傻眼几秒。
景安没来得及给简季宁更换衣物,推了下金框的单边光脑眼镜,貌似平静地解释“季宁他没有经历过发情期,第一次尝试,难免会冲破他的忍耐范围。”
院长欲言又止,望了望自己得意门生起伏剧烈的胸膛,深深叹气“你们高兴就好。”
然后走了。
景安立刻关闭实验室的一切设施,额头抵着房门,借着墙壁的冰冷感努力平复自己的燥热。
他禁不住苦笑长叹,趁着简季宁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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