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间俱乐部的投资人是个实业家,跟他父亲相差不了几岁。
烟燃烧到了尾部,施沐晨碾灭在烟灰缸里,并起身拿了这叠A4纸走到碎纸机旁,塞了进去。
机器声恼人得很。
给自己倒了杯酒,施沐晨陷进了沙发里。
这个世界上,每天都有巧合发生,但显然,他遇上的这一遭,不在巧合范围里。
秦浪不是碰巧和那个戴狐狸面具的男孩在同一个位置有同样的痣。
他就是他。
毫无疑问就是他。
一切都是这样地说明着。
那时候他多小啊,还那样的瘦弱。
酒顺着喉管流下,辛辣的感觉蔓延至神经末梢。
都合理了。
秦浪那天不自然的态度,轻蔑的语气,事后的失神与恍惚。
我被人强暴过……很早以前。
那真的是强暴,施沐晨想,当时的他是那样地惊恐,那般地拼命抗拒。
认识了不好的人,也因此遭遇了本不该遭遇的事。
最近秦浪跟他联系又开始冷淡起来,短信不回是常事,电话也经常不接。
更别说见面了。
半个多月了,他一次也没从大连回来过。
说过去找他,他总是操着疲惫的调子说:还是我找时间过去吧,有点忙,你过来我也不一定能出抽空来。
问才启未,才启未说秦浪好像是特别忙,常常加班到深夜。
他又躲进工作这层堡垒里去了。
因为,他又一次被过去所虏获。
而秦浪的这种极其压抑的精神状态,可以说跟他是密不可分的。
如果说他误入歧途在先,那么他推波助澜就算在后,又怎么能推卸掉过错。
他是出来卖了,但卖的并非心甘情愿,这一点他是深有感触的。
施沐晨甚至不敢去想,他的行为究竟带给了秦浪的人生什么样的影响。
当那个孤立无助的男孩和身边的秦浪重叠起来,施沐晨的内心像被什么翻涌着,无法平复。
看破真相,也是需要莫大勇气的,更别说要去面对它。
爱上他和弥补他根本是无法混为一谈的两件事,他却被迫同时进行。
完全错位了的感觉。
理不清,剪不断,像是被猫抓过的毛线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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