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舟舟的手覆盖上秦浪的手,秦浪回握,指关节都有些泛白,动了力气。
“我知道你挂心我,怎么样,放心了点吗?”
“咱们喝点吧。”
秦浪看向舟舟说。
“我对清酒没什么兴趣。”
“谁会跟你喝这么没劲的酒,找间Pub?”
“行啊,反正我是来放松的,喝得烂醉如泥最到位。”
“那走,事不宜迟。”
秦浪埋单,然后和舟舟一起出来取了车。
舟舟调侃了他一番,说他这是财色兼收,手腕了得,当真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
秦浪几乎就快挂脸,但舟舟伸手过来捏他的鼻子,逗他笑了出来。
他说我这是夸你呢,虚伪的词我说不出来。
车就近停在了公司所在大厦的地下车库,然后两人叫了的士,一路杀向最热门的俱乐部。
疯玩。
成为焦点是件易如反掌的事,轻松到两人都不以为然。
从舞池出来坐下喝酒的空当,过来搭讪的美女不少,男人也不乏。
吧台这边喧嚣得近乎吵闹,秦浪找了间包房,又开了瓶酒和舟舟对饮。
酒精令人亢奋而真实,得到舟舟的谅解心宽了更是事实,秦浪的话多了起来,关于施沐晨,关于自己内心的隐疾,这些无从对别人说起的话,这时找到了最佳出口。
窝在沙发里,单一麦芽威士忌一杯杯灌进喉咙,再也无所顾忌。
秦浪想不到自己会哭出来,更想不到他对施沐晨的感情早已在不知不觉间无法割舍。
舟舟环住了秦浪的肩膀,调子还是调侃的调子,话语里也仍旧不乏刻薄与尖锐,可说的话却是最实在的话:换作我呢,首先不会对这样一个男人弥足深陷,一个我无法掌握的男人,只会是自己的弊病。
但既然陷进去了,自怨自艾能有什么用?或者得到或者失去,尽力了也就没什么可遗憾。
过去算什么?没有过去哪儿有现在?与其这样遮遮掩掩提心吊胆,不如掀牌。
是牌局总得结束,一手烂牌也总得露底。
秦浪靠在舟舟的肩头,酒精令他的大脑愈发昏沉,“我就是想不明白,为什么他会喜欢我。
为什么是我?我有什么?我不仅曾经出卖自己的身体过活,还是他哥们不要的烂货。
到底什么让他看走了眼,迷惑了他。”
“这世界上非你不可的事多了去了,你有几件能说的清楚?千金难买他乐意。
你说我看上去,一直都比我以为得要好,你又何尝不是。
干嘛贬低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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