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翌秋同样忍着心如刀割的痛,转过头不想与她对视。
过往的记忆于她而言太过窒息和难受,她已经竭力将其隐藏起来,再也不去想,不去记忆。
“你为什么要找我…为什么在我放下后又重提旧事?关悦,为什么你就不能放过我?”
关悦用力将她拥进怀里,她害怕再失去她,声音都变得颤抖起来:“不管你心里有什么心结,你好好听我说完…当年我突然从学校离开,是因为我爸欠了很多赌债,结果他狠心扔下我和我妈不知所踪,我妈怕债主找上门,请假回家两天后,她就突然带着我悄无声息去了苏州找我舅舅,等我半个月后回去学校,都说你转学去了别的地方,我去你家找你,你们竟也搬家离开,我用了所有的办法联系你,可你就像人间蒸了,再无半点消息…”
“当年你是不是接到过一个电话…”
黄翌秋忽然沉声问她。
“嗯,出前一晚接到过,我以为是爸打来的,狠狠痛骂了几句就挂断了电话,等等…”
关悦恍然放开她,与她相互凝视:“难道那个电话是你打来的?”
她还清楚的记得,她当时接起电话就骂:“你要是再打电话来,就别怪我告诉所有人,你真正是个什么样的人,我不会再跟你说任何一句话,也永远别打电话来了,我一辈子都不想看到你。”
骂完就挂断了,根本没意识到电话那头竟是她。
“翌秋,对不起,我那个时候也是气疯了,我不知道那是你打来的电话…”
她颤着双手,小心地捧住她的脸,眼含歉然。
“你知道我当时接完电话,有多绝望吗?”
黄翌秋一直维持的镇定终于被击的粉碎,她伤心欲绝的哭着说:“我真的以为你不要我了,永远也不想见到我,等我回去学校,那些人都在传你是因为我喜欢你,觉得恶心,所以才离开的,他们都骂我是恶心的同性恋,骂我有病,是变态,我没有否认,我说我只是喜欢你而已,没有做任何不好的事,可是后来老师竟喊我爸妈到学校,希望我能转学…等回了家,爸把我关起来狠狠打了一顿,也骂我恶心,有精神病,为了名声,很快为我办了转学,也搬了家,高三毕业时,我毅然选择报考武警,就是为了能远离他们,远离那些是是非非…”
那时的痛苦和煎熬,以为被抛弃的绝望几乎将她彻底压垮。
她那时还想过自杀,想一了百了,后来那些不好的念头还是随着对未来的希冀而冲散。
关悦再次抱紧她,所有的误会终于得以解开,她却不知该庆幸还是为那时的翌秋难过。
“傻翌秋,不管别人怎么说,我只喜欢你一个人,永远都只喜欢你,你没有病,更不是变态,是那些人固有的偏见,而且还是我先招惹你的,要怪就怪我,你没有任何错,对不起,这些年让你独自承受了这么多…”
“我家后来也搬家离开那里,我没有及时得知真相,也不知道何时才能再见到你,人海茫茫,我们都经历了太多的绝望,何其有幸还能再与你重逢…”
两人相隔十年的心结和误会终于揭开了尘封的事实。
然而伤害已成,是无论用何种办法都没办法消除的,唯有将其解开,真正的释然和放下。
“翌秋,你还爱我吗?”
她能坚持十年等她,但是她无法确定她是不是同样如此。
黄翌秋靠在她的颈弯,鼻息间的清香令她再一次沉迷。
她没有立即回答她。
关悦却急了。
“翌秋,你已经不爱我了…”
然而随着话音消散,她的脖颈处悄然被细腻的舌尖滑过,让她浑身鸡皮疙瘩骤起。
关悦稍稍放开黄翌秋,轻轻抬起她的下巴,彼此都红着脸,眸色幽然而深邃。
“翌秋…”
她柔声喊了她一声,与她越贴越近,紧张的心似乎都要跳出来了。
带着凉意的唇终于落在了那抹相隔十年才吻上的唇瓣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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