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近春节,大院门口贴了春联,挂了两只红灯笼。
几个老太搬了板凳围坐在一起,边摘豆芽边聊天;背后的空地上,小孩们追逐打闹,欢声笑语从楼下如水般漫上来。
许添谊已经不记得自己上一次在大院的空地上玩耍是什么时候。
这种改变很突然,只是某一天他发现自己要写作业,没有时间再去玩,也对在大院里狂奔这件事失去了兴趣,更喜欢看电视。
于是,他和贺之昭集合见面的地点,就从大院的空地变成了贺之昭家的客厅。
尽管如此,他却仍记得自己第一次与贺之昭见面的场景。
彼时为夏秋换季,许添谊在度过人生比较美好、难忘的一段时光——一年半前,母亲坚决地离婚了,他跟着摆脱了酗酒成瘾,还会家暴的生父;一年前,于敏认识了同样离异,但没有子嗣的许建锋,两人迅速决定结婚。
二婚,在这个年代并不多见,因为忌惮他人的眼光,“许添谊”
这个名字是搬进大院前匆忙改好的。
随后,于敏和许添谊便作为许建锋的妻子、孩子住了进去。
许建锋是个最传统的老实男人,偶尔自大,但确实对许添谊不错,刚住一起时,给他买了点时兴的玩具,一家三口还偶尔会去郊野公园,许添谊可以玩到城堡样的气垫蹦床和碰碰车。
之后的半年里,于敏有了身孕,便辞去工作在家保胎,每天等许添谊幼儿园放学去接他。
许添谊虽然嘴上没有说过,但一样很期待这个弟弟或妹妹的出生,让这个家庭变得更加稳固、亲密。
他唯一的烦恼是,已经搬来大院近一年,却恰好处在一个青黄不接的年纪。
上有两个比他大三岁的小学男生,下有小一岁的三个幼儿园女孩。
唯独没有可以作伴的同龄人。
正在此时,他终于从于敏的口中得知一个好消息——对面楼吴焕秋奶奶的女儿和孙子即将搬过来。
那小男孩和他一样大。
许添谊正无言地期待着,转头却得了流感。
病情愈演愈烈,从简单的咳嗽演变成肺炎,他大病一场,手背扎了留置针,在医院躺了整整一周。
等得赦可以出门玩耍时,已经正式入秋。
那小男孩也早就搬了进来。
许添谊很想交朋友,但也不好意思直接敲门去找,便时不时站在厨房那扇窄窗前观察。
那天一早,于敏出去买菜,让大病初愈的他老实在家呆着。
许添谊寂寥地透过玻璃望出去,发现大院空地上除了那两个不和他玩的小学生,还多了个矮上一些的男孩在旁边杵着。
大约便是此人。
许添谊心中一喜,紧跟着又一黯。
他做人太犹豫,病又好得太晚,看来新人已经找到玩伴了。
然而没等他完全失望,就看见其中一个小学生抱着只球,伸手猛地推了一把新来的男孩。
男孩没站稳,往后退了两步,一屁股坐到了地上。
好,此处又有邪恶的事情发生。
正义的许添谊立刻开门蹿了出去。
其中一个正说着:“咱俩不想跟你玩,你外婆说的不作数。”
“听说你没爸爸?”
另一个嘻嘻哈哈地问,“为什么?是不是和别的女人跑掉了?”
许添谊听见,认为证据确凿,他们就是又在欺负人。
便是这样的闲言碎语在大院的人际关系中流转,所以于敏和许建锋搬进来前充满忌惮,既要改他的名字,也要保证他不说漏嘴。
让所有人以为,他就是于敏和许建锋的亲生儿子。
“给我站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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